059 繡球花與龍-《我在東京教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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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看著和馬。
然后他們同時從懷里抽出短匕首。
這也是極道的最愛了,而且極道的短匕首還有刀鞘,甚至會在刀鞘上銘刻主人的名號。
夫妻倆一起拔刀。
和馬本來想說,在這樣的環境里他們倆根本不是自己的對手,打算勸降一波,然而看到兩人的眼神的時候,他就知道那沒意義。
他們不是好人,大概。
但壞人也可以有忠義。
和馬的刀愉悅的鳴響。
——就讓我來成全這份愚忠吧!
和馬踏步向前,全力全開。
先上來的是坂田晉作,和馬干凈利落的切落他手上的匕首,然后刀尖刺進他的胸膛。
坂田晉作大步向前,顯然他從一開始就只想用自己的身體限制住和馬的長刀。
雪子從他側面沖出來,匕首刺向和馬的心窩!
然而和馬還會空手道,他果斷松開刀把,抓住雪子的手,使出過肩摔。
把雪子摔出去之后,和馬才抽出跪在地上的坂田晉作身上的刀,一腳把他踢倒在地上。
坂田晉作看起來就像死了一樣,不對,會覺得這樣的他沒死才不正常。
只有和馬知道他沒死。
備前長船一文字正宗在鳴響。
可能是激烈的戰斗導致和馬產生了幻覺,在他的視野里正宗的刀刃正在冒出仿佛烈焰一般的光。
感覺就像《只狼》游戲里,使用了神之飛雪這道具一樣。
雪子面色平靜,可是她頭頂的詞條在灼熱的燃燒。
她用握持太刀的方式握著匕首,輕聲念道:四十九年繁華一夢,榮花一期酒一盅。
上杉謙信的絕命詩。
念完的瞬間,雪子頭上出現了新的詞條,只有一個字:
毘
這是毘沙門天的標志,亦是上杉謙信的戰旗。
雪子咆哮著,沖向和馬。
這速度如此之快,和馬的切落甚至慢了一點點,只打到手腕。
如果雪子手持的是太刀——不,哪怕是小太刀,和馬也已經被刺穿心房。
噗呲一聲,備前長船一文字正宗插進雪子胸口。
要不是知道自己這刀有問題,和馬肯定覺得雪子沒了。
雪子持刀的手垂下了,匕首掉在地上。
但是詞條沒滅,所以人沒死。
不過看起來詞條變得暗淡了,如果不趕快結束這一切給她包扎,只怕備前長船一文字正宗也無法保證她沒事。
和馬輕輕的把雪子放下,拔出刀來。
剛剛倒地的坂田晉作忽然掙扎起來,發出嗚嗚的聲音,似乎想要起來跟和馬拼命。
但是他這樣掙扎,傷口如果被扯大了,出血變多了,本來死不了也會死的。
于是和馬專門到門口撿起那案幾,回來把坂田晉作給拍暈在地上。
會搗亂的人已經都解決了,接下來就是說服白峰雨音了。
和馬出了空屋沿著走廊小心的滑到了剛剛自己破開紙門的地方,回到了坂田夫婦鎮守的大屋,撿起扔在地上的刀鞘。
還刀入鞘之后,他來到當時被坂田夫婦擋住的門前,一用力拉開門。
門外,是開滿繡球花的庭院。
明明離六月還有幾天呢,也不知道這繡球花怎么就開了。
庭院中央有一棵大樹,和馬看不出來是什么樹。
樹的另一邊,是另一座日式建筑,只不過建筑向著庭院這邊的拉門已經全都打開。
正是因為建筑內的燈光,和馬才能看清楚庭院內的繡球花開。
白峰雨音站在建筑的屋檐下,一身黑底色白山嶺紋的和服。
那完全素色的和服,跟滿庭院的繡球花那艷麗的色彩是那樣的格格不入。
唯有她頭上那紅色的發夾,像是在呼應著庭院內的色彩一般。
和馬拎著刀,大步走進雨里,走向花和雨的幕簾另一側的白峰雨音。
白峰雨音也走下面前的臺階,走進花海。
兩人就這樣面對面接近,直到能透過雨幕看清楚對方的面容才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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