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這個瞬間,和馬感覺自己光當個警視總監,好像虧了,好不容易穿越了是吧……用中國的老話說,來都來了…… 和馬坐在那里,開始發散思維。 近馬健一疑惑的問:“和馬,你怎么了?” 和馬猛醒過來,然后隨口搪塞道:“我在回想剛剛擋下子彈的感覺,這份經驗,必可活用于下次。” 近馬健一立刻一副佩服得五體投地的模樣:“你打算以后就化身絕地武士嗎?” “不不,不可能啦,這次擋下來,應該是運氣好。” 和馬嘴上這樣說,心里想的卻是:尼瑪,我上滿buff可以擋子彈,劍圣們估計人均“只狼系統”,拿槍掃他們就是“當當當當”。 美國能贏二戰,應該是因為劍圣們還不能抵抗大炮? 還是說美國德州槍手打出來的子彈也享受武道家加成? 和馬腦海里已經出現德州牛仔大戰日本劍圣的畫面了,感覺就像電影場景一樣,而且導演是昆汀·塔倫蒂諾。 有點帶感。 ** 這個時候,少年劍圣以劍擋子彈的傳聞,已經如燎原之勢傳開了。 所以近馬行雄趕到現場的時候,第一件事是問和馬要回自己的愛刀,拔出來仔細觀察。 “他媽的,你真的辦到了?”近馬行雄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上下打量和馬。 和馬:“我不知道啊,你問我有沒有辦到,你這要我怎么回答呢?除非有人用高速攝影機拍下了那個瞬間,我才能確定是不是我把子彈擋開了。現在我只能告訴你,我和你兒子,都認為敵人對著我胸口開了一槍,但是我胸口沒開洞。” 和馬說著拍了拍胸口。 然后他補了一句:“但是也可能是我們倆在情急之下都看錯了。其實對方那槍本身就打得倉促,所以只是人體描邊了。” 和馬說完才注意到,人體描邊這個說法,現在日語里沒有,自己腦子里是四個中文字,結果說出來是老長一串日語。 近馬行雄挑了挑眉毛,再次查看刀上的痕跡。 “這刀應該要重煅了,”他嘀咕道,“能留下這樣的痕跡,刀口卻沒有卷刃,這應該就是子彈打的。乖乖,就算這有運氣成分,也太厲害了。比無刀取厲害多了。” 和馬看近馬行雄這個反應,便問道:“上泉正剛總會長做不到這種事嗎?” 近馬行雄露出一臉不確定的表情:“這……我也不是很清楚啊,應該是做不到的。對付槍械以身法來躲避射擊線這是常識,就算上泉老前輩,應該也不會去用刀來擋子彈。” 和馬:“我也不會啊,這不是沒辦法了嘛,都是被逼出來的。人和人的體質不能一概而論……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如果要我再次表演一手刀擋子彈,我可不干,我覺得我辦不到。” 和馬的想法很簡單,剛剛那一刻,鬼知道自己頭上多少臨時buff。 這個世界很多事情就是看狀態的,“爆種”在這個世界是客觀存在的。 仔細回想一下,和馬在和李正鶴對打的時候,因為注意力高度集中,所以沒有怎么看他頭頂,李正鶴本來就一長串詞條,如果在剛剛戰斗中詞條變多了,和馬也注意不到。 因為看起來都是一長串嘛,和馬的注意力又沒有用在分辨詞條上。 李正鶴剛剛也應該是進了狀態的。 不然他背后被近馬健一砍那一刀之后,應該人直接就動不了了,結果李正鶴還能淘手榴彈,還能說那么多話。 村雨可是名刀,正常情況這一刀下去,神經啊血管啊筋腱啊該斷的都斷了。 普通人中了這一刀,立撲。 近馬行雄也是練劍之人,他頭頂的劍道等級高達29,差不多是目前和馬理解的凡人的極限程度了。 估計他當警察以后就沒有再專注練劍了,所以等級提不上去。 近馬行雄肯定能理解,武道家在臨場發揮的時候,能有多么巨大的起伏。 有些事情平時真不一定能做得到,但是真刀真槍打起來的時候就能做到。 近馬行雄看著和馬,忽然問:“有沒有興趣考京都大學?” 和馬啞然失笑:“怎么,你想我考京都大學,畢業后來大阪府警?” 近馬健一一聽就很興奮:“好,這個好!” 和馬搖頭:“不行,你知道我有堵上全家性命的賭約吧?” “我知道,可是,現在就算是關東聯合,也會掂量一下對你出手的后果吧?”近馬行雄冷笑道,“如果他們現在動你,很多人會不高興吧。我就是其中之一。” 和馬搖頭:“不,這不是這個問題。這個賭局我應了,那我就應該堂堂正正的賭贏它,贏不了的話……我也不能賴賬,根據我和上杉宗一郎的賭約,我考不上東京大學,就要去單刀赴會,以一人之力,對抗關東聯合。” 近馬健一驚嘆:“是這樣的賭約嗎?怎么和我聽說的不一樣?” “就是這樣的賭約啊。”和馬強勢肯定道。 賭輸了就乖乖送死,哪有這樣的事情嘛!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