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9 墨菲法則-《我在東京教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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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關門了啊!不接客了,也沒有人出來,哎呀可嚇人了,我老婆子不知道出什么事了,又不敢過去看!你們快過去吧!”
眾刑警面面相覷,然后小森山大介直接抽出自己的配槍。
“大媽,給我們指一下是哪個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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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在旭,”采志錫看著走向錄像帶店的刑警們,咬牙切齒的說,“你要害死我們了。你絕對會害死我們的。”
“媽的別吵,我在想該怎么辦!”丁在旭態度蠻橫的說道。
“我認為我們應該放棄任務。”采志錫沒聽的,繼續說道,“繼續執行任務就太危險了。”
“閉嘴,敵人提前找上門也是預訂的狀況之一,現在還不到撤出任務的時候。完成任務是第一優先,非到萬不得已不能撤……
“但是,你說得對,我們要撤了,現在就是萬不得已的狀況。你那邊有單獨的撤退路徑,你先撤。我們這邊搞定了就走地下道,安全屋見。”
采志錫聽完直接拿上手邊的武器和道具,飛快的離開自己的警戒位置,開溜了。
半路上他還順手把步話機的電池拆了,連機器帶電池一起扔進路過的大型垃圾堆場。
日本這種大型垃圾都是要交錢來回收的,但并不是所有人都會老老實實交錢,而是會找地方偷偷扔掉,這些垃圾因為沒交錢所有不會有人來回收,于是在城市的陰暗角落就出現了這種堆滿大型垃圾的棄置場。
一般等到政府出錢請回收業者來清理之前,會在這些地方閑逛的就只有非法拾荒的流浪漢——日本叫他們街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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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森山大介禮貌性的敲了敲錄像帶租賃店的店門,沒人回應。他趴在玻璃地面上,臉貼著玻璃往里面看。
看起來很正常,沒什么奇怪的地方。
——可能今天店主有事才早早關門,而長山和石丘兩位刑警已經離開,只是那大媽沒看到?
怎么可能這樣想啊!小森山大介一邊內心嘀咕,一邊回頭對跟他一起來的刑警說:“現在是非常情況,有同僚在搜查中失蹤,我作為現場指揮,基于判斷采取非常行動!”
見尾刑警:“明白,我們都是見證者,警部你開始吧!”
小森山大介往后退了兩部,然后飛起一腳,于是玻璃門的玻璃應聲碎裂。
小森山大介的女兒空手道那么強,他自然也有不俗的空手道實力,踹爛個玻璃門簡直小意思。
小森山大介不顧門上還掛著碎玻璃,直接進門。
然后他聞到了血腥味。
緊接著,他就看到了本來被廣告立牌擋住的血跡。
“操!”小森山大介回頭大喊,“用車上的無線電喊話,別打電話了,喊最近的單位過來支援!”
日本刑警辦案,一般沒事不會用無線電喊軍裝警察來幫忙,這是他們的特色,每個“工種”干自己干的事情。
刑警們要調穿制服的兄弟幫忙,得走正規程序,直接無線電叫絕對不行,事后會被抱怨說“你們干擾了我們指揮系統”“突然抽調力量讓我們一點準備都沒有一片混亂啊”。
馬上有刑警跑向車子。
“記得叫救護車。”小森山大介補了句,然后握著手槍小心翼翼的向店面內搜索前進。
他馬上看到了被藏在錄像帶貨架之間的死者。
“長山君!石丘君!”他一邊呼喚同僚的名字,一邊繼續搜索,確信這不是個埋伏之后,才大步流星的跑過去,摸了摸脖子上的動脈。
死了。
小森山大介大罵了幾句,隨后吩咐見尾:“警戒!敵人是窮兇極惡的歹徒,可能有武器,殺人不眨眼,今天不想殉職就給我打起十二分精神。
“你們兩個,守在門口,你們兩個到后門去看著,其他人散開散開,別給一個手雷都端了。”
小森山大介一邊下令,一邊來到電話機旁邊,飛快的撥通了近馬行雄辦公桌桌面上那臺座機的號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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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近馬行雄聽到小森山的報告,蹭的一下站起來,“我明白了,你們穩住,別再出事,等附近巡邏的人過去。我這邊馬上帶本隊出發。”
說完他掛上電話,立刻拿起內線座機:“總機,我是近馬行雄,接機動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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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阪府警,特別機動隊屯駐地。
警報聲響起,擔任值班任務的“特機二科”立刻行動起來。
特別機動隊二科課長金丸貴史戴著警方配發的鴨舌帽,大蛤蟆鏡,從辦公室出來就大喊:“行動快!快!武器準備好!現場情況不明,攜帶通用裝備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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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在旭處理完數量并不是很多的機密文件之后出了修車場辦公室,然后就看見石恩宙正在沙發上擺弄著什么東西。
“你在干嘛?”他疑惑的問。
石恩宙把一個布娃娃小心翼翼的放到沙發上。
丁在旭上前就要拿那布娃娃看看到底在折騰啥,卻被石恩宙厲聲喝住:“別動!你想被詭雷炸死嗎?”
丁在旭猛的停手。
“詭雷?”
“是的,中國軍事顧問在越南教越南人布設這東西,給美軍造成了可怕的殺傷和嚴重的心理陰影。現在cia開始教阿富汗抵抗運動弄同樣的玩意。我們給大阪府警也來一下。”
丁在旭默默的遠離了那布娃娃,不過說實話,現在的石恩宙看起來比他之前正常多了。
“你搞定了嗎?我們得盡快撤。”
“搞定了,我們走吧。”石恩宙站起來,轉身看了眼丁在旭,那表情又恢復成丁在旭剛見他時那樣,完全就是個經驗豐富的“專業人士”。
丁在旭轉身開始領路,現在的石恩宙,他感覺可以把背后交給他。幾個小時前那個石恩宙的話,丁在旭絕對會讓他走前面。
他領著石恩宙到了下水道的入口。
丁在旭一馬當先進洞,剛要順著梯子往下滑,就看見石恩宙表情凝重的看著自己——不對,是看著下水道入口?
“你怎么了?”丁在旭疑惑的問。
石恩宙猛的甩了甩腦袋:“不,沒事。我剛剛又看到幻覺了,這下水道的井口,突然變成了一張長在地上的嘴巴,正要把你一口吃下去。”
“你再不趕快走,這下水道就真要成我們的葬身之地了。”
“你堵著我怎么下?”石恩宙反問。
丁在旭二話不說順著梯子溜下去了。
他站在下水道暗河的岸邊,抬頭看著上面:“該你了。”
石恩宙探頭往下看了眼,然后把井蓋蓋上了。
“臥槽!”
丁在旭大罵一句,趕忙用最快的速度順著梯子爬回去,結果一推井蓋發現井蓋從另一邊用什么東西壓住了。
“操,操!”丁在旭大聲咒罵起來,“我早知道這貨瘋了!”
他再次溜到下水道的地面,然后拿起步話機:“石恩宙瘋了,可能要跟日本人投誠,我去處理他,你們先走!在一號安全屋等我半小時,我沒出現你們就啟封藏在那里的備用安全屋地址,去備用安全屋!”
“明白,祝你好運。”
那邊如此回答。
丁在旭也顧不上回應了,直接把步話機塞回包里。他來到另一條豎井的梯子旁,迅速爬上去推了下井蓋。
這次井蓋很順當的開了。
丁在旭爬出來,反身蓋好井蓋,隨后向就在旁邊的汽修廠狂奔,想著說不定能堵住要落跑的石恩宙。
然而并沒有人從正門出來。
進入汽修廠之后,丁在旭拔出手槍,一邊警戒一邊前進,生怕被石恩宙埋伏了。
然而直到他返回剛剛被石恩宙擺了一道的井口前,也沒看見石恩宙的身影。
壓著井蓋的是一輛放倒的摩托。
這種摩托非常重,日本這邊考摩托駕照的時候,第一個指標就是看能不能以自身的肌肉力量把倒地的摩托扶起來。
以丁在旭的肌肉力量,只是把摩托扶起來當然不在話下,但剛剛在井里的時候,實在不好發力,就沒推動。
“石恩宙!你出來!”
丁在旭大喊道,然后除了工廠廠房外壁造成的回音之外他什么都沒聽到。
“媽的!”丁在旭再次咒罵。
他拍了拍腦袋,努力思索石恩宙之后會怎么行動。但是很快他發現,正常人類想要猜瘋子的行動方法,那簡直太難了。
“媽的!媽的!”丁在旭連連咒罵道。
**
近馬行雄帶著大隊人馬趕到的時候,附近的警署的警力已經封鎖了現場,拉起了警戒線。
他通過警戒線,進了錄像帶出租屋,正好看見正在做犯罪現場模擬的小森山大介。
“怎么樣?”他問。
小森山停下來,回答道:“目前我們認為,兩人是在調查的時候,被人突襲了,長山拔出了槍,但是不知道為什么沒打響,按理說,他作為經驗豐富的刑警,應該會選擇開槍讓外面的人知道這邊發生了嚴重的事情。”
“那為什么沒有打響?”近馬行雄一臉嚴肅的問。
“子彈受潮了。”鑒證科的技術士把槍彈分離的手槍和子彈用袋子裝著遞給近馬行雄。
“為什么我們的刑警會拿著受潮的子彈?”
近馬行雄大發雷霆。
但一個叫見尾的刑警插進來打斷他的怒火說:“這是因為長山很久沒申請過新的彈藥了,他這彈藥不知道在槍里裝了多少年,打得響才見鬼了。”
近馬行雄咋舌。
“那么,現在知道行兇者是誰了嗎?”
“應該就是被長山他們發現的根田,根田還有個幫手。”小森山大介說,“兩個人同時干掉了長山和石丘,接著距離他們有點位置的店員是背后中刀,我猜是被飛刀扎了個透心涼。這幫人很厲害。”
“那我們知道該去哪兒找這個根田了嗎?”近馬行雄問出他最關心的事情。
“抱歉,附近的人只是知道根田住在附近,沒人知道他具體住在哪里。另外,根據證言,根田經常來租錄像,所以和錄像店的人交情更好,也許透露過一些信息。
“長山和石丘應該是在問到信息之后被突襲了。”
近馬行雄咋舌。
“查,挖地三尺也要把他們挖出來!封鎖整個街區,調直升機過來空中監視!然而一家一家的探訪!”
“明白。”
“那么,需要把搜查本部的人都調過來嗎?”有人問。
“不,搜查本部有工作的人,還是繼續原來的工作,萬一這撲空了就慘了。”近馬行雄短暫的沉思之后,說,“sf大會那邊,有外賓的重頭活動應該結束得差不多了,抽調會展中心周邊的安保力量。”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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