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7 大阪最長的一天的清晨-《我在東京教劍道》
第(2/3)頁
李正鶴看了眼墻上的鐘,知道這是在等校車過來接人呢。
“小姑娘,”李正鶴一開口,一口地道的關(guān)西腔,“你讀的幼兒園在哪里?”
小姑娘也沒啥戒心,可能是因為李正鶴的關(guān)西腔聽著太親切了。
她報出了一串地址。
李正鶴從貨架上拿下一顆糖,放在自己買的速食品當中,等小姑娘熟練結(jié)完帳,就把糖塞進她手里:“叔叔送你的,今天下午在市民公館有表演,叔叔會扮演一個大灰熊,記得來看。”
小姑娘咧嘴笑起來:“叔叔你不用演,就很像啊。”
“嗷~”李正鶴惟妙惟俏的咆哮道,逗得小姑娘咯咯笑,“記得,要來哦。”
“好!”
其實根本沒有什么表演,李正鶴只是不想小姑娘太早回家。
這里離“大根”的會場太近了。而且,視情況這里有可能會成為李正鶴他們進行最后抵抗的堡壘。
小孩子還是晚點回來的好。
李正鶴一出門,興繼尚就迎上來。
“看不出來啊,我可聽說你殺這種小孩眼睛都不眨一下。”
“如果,她是拿著槍的少年兵,或者欠了我錢不還的人家的孩子,我會的。但是她和我并沒有過節(jié),不是嗎?”
“這……”
興繼尚不知道說啥好。
李正鶴:“你就當這是藝術(shù)家的怪癖好了。”
“好吧。”
兩人拿著一大堆速食食品上了樓。
現(xiàn)在二樓的情景,如果有警察忽然闖進來,非嚇得半死不可。
已經(jīng)完成整備的m16在長桌上排成一排。
對于李正鶴他們來說,可比卡拉什尼科夫難搞多了。
但是要裝韓國人,那當然不能拿著卡拉什尼科夫在街上沖鋒陷陣。
日本的特務(wù)機關(guān)和cia八成知道李正鶴他們的所屬,但是通過電視和報紙看到的普通民眾可不知道。
他們看到m16,就會自然而然的聯(lián)想到美軍。就算政府宣稱這和美軍無關(guān),民眾也會質(zhì)疑,為什么會有這么多m16,這些m16哪兒來?如何證明這不是美軍故意流出的?美軍的物資管理,是不是有問題?
不過,如何引導(dǎo)輿論潮就不是李正鶴他們要管的事情了。
kgb的輿論戰(zhàn)專家和他們操控的鼴鼠們,會完成接下來的任務(wù)。
李正鶴拿起一把m16,擺弄了一下,搖搖頭:“比起這種柔美的造型,我還是喜歡卡拉什尼科夫的硬朗線條。”
**
八點半的時候,北葛氏高校的同學(xué)們鬧哄哄的上了今天見學(xué)的巴士。
委員長在和馬耳邊輕聲說:“到第二見學(xué)點的時候,你和南條就跑就好了。”
“你不去?”和馬疑惑的問。
“我要負責(zé)點人頭,我如果去了,巴士就不會出發(fā),老師們也會到處找我們,直到把我們都拎出來塞上車為止。所以,你和南條去就好了。同樣的道理,美加子在c班,她肯定走不掉,因為c班的委員長是個一絲不茍的人,不會和美加子串通。”
和馬點點頭。
委員長又加了一句:“約會愉快。”
“……你不在意嗎?”和馬問。
南條坐在和馬另一邊,也看著委員長。
“一天而已,不是什么大事。”委員長笑了笑。
南條看委員長的眼神有點復(fù)雜,但她并沒有說什么。
這時候之前那位木村導(dǎo)游拿起麥克風(fēng),推開麥克風(fēng)開關(guān)的瞬間,制造了一聲刺耳的蜂鳴音,一下子就把整輛車的嘈雜給壓了下去。
“嗨,又見面了,今天我負責(zé)你們班,我會讓大家充分體驗到大阪這座城市的魅力。不過在那之前……委員長,委員長在嗎?”
委員長站起來:“全班人已經(jīng)全部上車了,我剛剛點完。”
“好的,知道了。那我們開始吧,司機桑,可以出發(fā)了。”
話音落下,一直處在空轉(zhuǎn)狀態(tài)的發(fā)動機聲音驟然變大,車子也開始緩緩加速。
**
《每日新聞》報社大阪分社,編輯長松登九雄剛在辦公室坐下,椅子還沒坐熱乎,桌上的兩臺電話座機中白色的那臺就響起來。
報社這種大型企業(yè),一般都和酒店一樣設(shè)置總機臺,從外面打進來的電話大部分都是打給總機臺的,然后再由總機臺的接線員接到對應(yīng)的部門。
報社內(nèi)只有很少能直接接聽外部電話的座機,這些座機和報社總機不共用同一個號碼,一般也不會被放在當?shù)氐摹包S頁”上。
編輯長松登九雄桌上這個白色的就是能直接接聽外部電話的座機之一。
基本不會有人打這個電話,一旦打過來一般都意味著有驚天動地的大新聞出現(xiàn)了。
正因為這樣,松登九雄聽到這個電話急促的響起來,還遲疑了一下。
他印象中最近應(yīng)該沒什么會讓這個電話響起來的大事件。
難道……是裕子小姐?
裕子是松登九雄養(yǎng)的小情人,她知道松登九雄桌上的白座機的電話,這樣她無聊的時候,就可以打過來和松登九雄來點甜蜜的電話粥,而不用擔心被其他人打斷。
但是松登九雄看了眼掛鐘,才八點。
裕子小姐這個時候應(yīng)該還在睡覺。
那就只能是新聞了。
他接起電話:“摩西摩西?”
電話那邊,傳來用變聲器處理過的生硬嗓音。
“大阪府某個旅館中,被安放了定時炸彈,會在今天晚上八點爆炸。我們給大阪府警十二個小時,籌集1000萬美元,放到我們指定的位置,否則炸彈就會爆炸。不要想著疏散旅館的客人,我們一旦發(fā)現(xiàn)客人開始疏散,就會立刻引爆。”
松登九族皺眉:“什么?”
但是那邊已經(jīng)掛斷了電話。
松登九雄皺著眉頭,他有點疑惑,這人上來就直接一口氣說完這一串,也不管別人能不能聽清……
松登九雄咋舌。
他意識到自己不是第一個接到電話的新聞機構(gòu),自己沒聽清楚,自然有別的同行聽清楚。
松登九雄沉思了幾秒,猛的拿起黃色的內(nèi)線電話:“通知緊急會議。社會新聞部和時政新聞部的執(zhí)行編輯立刻到我辦公室來。還有,讓外聯(lián)部門致電大阪府警,詢問今天是否……嗯,是否有報道管制。”
他放下電話等了一會兒,兩個主要新聞部門的執(zhí)行編輯開門走進來。
“松登前輩,怎么回事?”先進來的時政新聞部執(zhí)行編輯久賴問道。
“你聯(lián)絡(luò)一下駐大阪府警的……不,你帶人直接過去,要快。”
日本警方是有常駐記者的,警視廳也好,大阪府警也好,都有一個專門的大辦公室,提供給各大報社的常駐記者。
這幫記者整天和警方的廣報官斗智斗勇,久而久之就特別熟悉警方的情況,成了挖警方新聞,解讀警方動向的專家。
這幫老油條,和很多刑警都混熟了,有時候他們對案情的判斷甚至比那些剛剛大學(xué)畢業(yè)考進警察系統(tǒng)的精英組新人還要精準還要快。
執(zhí)行編輯久賴點頭:“好,我馬上出發(fā)。可是……是去采訪什么?”
“這就是你要搞清楚的事情,反正有事發(fā)生了,快去!”
**
近馬行雄聽完報告,扭頭看著昨天坐最后一班新干線從東京趕來的gongan們的領(lǐng)隊。
“佐久間,是這個嗎?”他問。
佐久間皺著眉頭,看了眼荒卷。
“我總覺得哪里不對。”荒卷撓撓腦袋,“這看起來就是一個很普通的獲取美元現(xiàn)鈔的行動。不至于直接下暗號指令。”
“那……”
“而且,”荒卷打斷了近馬行雄的話,“號碼亂數(shù)的一千萬美元現(xiàn)鈔,十二小時根本準備不出來,五百萬還勉強差不多。獲取美元現(xiàn)鈔的活動,一般都會提供一個合理的、可以在時限內(nèi)比較輕松湊夠的數(shù)額。
“之前沙特富豪被綁架案就是這樣,那邊提出的要求,正好和富豪自家金庫里存著的綠票數(shù)額相等。”
“還有這樣的思考方式么?”近馬行雄驚嘆道。
“是的,間諜是合理性的化身一樣的存在,為了完成目標,各方面都會做最合理的安排。詹姆士邦德那樣的間諜,現(xiàn)實中可……可不常見。”
“我以為你會說不存在。”也在場的小森山刑警說。
這次換佐久間回答了:“超級間諜這東西,做我們這行的時不時就能聽到相關(guān)的傳聞。比如之前神出鬼沒的潛入美軍高度保密的空軍基地換掉u2偵察機上的螺絲然后又神不知鬼不覺的溜掉的蘇聯(lián)間諜。
“還有幾年前把飛行員送進蘇聯(lián),最終成功偷出米格25,解除了整個nato陣營的米格25恐懼癥的那位‘火狐’。”
荒卷點頭:“這些傳說,基本沒有實證,我們理智上偏向于這是經(jīng)過精密策劃的間諜行動,而不是單獨的超級間諜完成的壯舉,但是……沒有證據(jù)表明這不是超級間諜們干的。我們的原則是,沒有證據(jù)證明不存在,就要打個問號。”
近馬行雄:“原來如此,說回爆炸威脅。如果這不是他們的真正意圖,那這個是干什么的?聲東擊西?”
“有這個可能。”荒卷點頭,隨后看了看墻上的掛鐘,“再過段時間,他們應(yīng)該會再制造一個爆炸,證明他們的威脅是真的,實實在在的威脅。”
話音剛落,有人敲近馬行雄辦公室的門。
“進來。”
近馬行雄剛應(yīng)門,門就被打開了,年輕的刑警沖進來報告:“近馬警視,記者們開始聚集過來了!”
近馬行雄站起來,到窗邊掀開窗簾一角,往警署門口看去。
一輛印著四大民間放送局之一富士放送的標志的面包車停在路邊,負責(zé)播報的女記者正在面包車旁邊補妝。
近馬行雄觀察的這當兒,第二輛報道車在警署門口停下。
然后近馬行雄還看到剛在警署旁邊的公交站下車的背著“長槍短炮”的攝影記者。
他咋舌。
“如果是我的話,就會在這個時候,在警察局門口引爆一個炸彈。”他小聲嘀咕。
第(2/3)頁
主站蜘蛛池模板:
城市|
钟山县|
保定市|
凤阳县|
阿合奇县|
渝中区|
沾益县|
深圳市|
莲花县|
荆州市|
莒南县|
永兴县|
邯郸县|
陆丰市|
胶南市|
哈巴河县|
贵州省|
东源县|
普陀区|
吴忠市|
镇平县|
九寨沟县|
手游|
洪湖市|
股票|
新乐市|
望江县|
桓台县|
龙井市|
长海县|
金塔县|
嘉祥县|
仙游县|
鹤山市|
分宜县|
磐石市|
中方县|
股票|
泰来县|
嘉定区|
甘南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