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 我只是幫了他一點小忙-《我在東京教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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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馬話音剛落,千代子就從櫻花樹那邊繞過來,好奇的探頭:“怎么了?誰來了?啊,警察先生,你們好。”
“警察把刀和斗笠送回來了。”和馬一邊回應(yīng),一邊單手扛起地上裝木刀的塑料箱——十八把木刀也不是很重。
千代子趕過來撿起斗笠,然后對警官們鞠躬:“幸苦各位了。”
“不客氣,那么我們告辭了,桐生先生,桐生小姐。”警官向和馬敬禮,隨后帶著手下上了車,一溜煙跑了。
千代子狐疑的看著和馬拿在手里的刀:“這刀怎么回事?看加飾,這刀便宜不了,應(yīng)該不是我們家的東西吧?”
和馬:“現(xiàn)在是了。”
千代子用了一秒鐘來理解這句話,然后她輕輕扶額:“好吧我懂了,我想想看,家里曾經(jīng)有過一個刀架,但是不知道扔哪里去了……順便,你如果要擺刀的話,刀架后面得有掛軸,我們家可沒有這種東西。”
名刀的陳列架后面要掛掛軸作為背景,掛軸上可以是字也可以是畫,最好出自名家之手。
越是名刀這方面越講究。
反正日本人在這些地方就喜歡追求一個講究。
日本這邊這種窮講究的風(fēng)氣,直接養(yǎng)出了非常大的“職人”群體,這幫人的手藝說實話未必有流水線上的機(jī)器好,就勝在一個講究。
日本的上層階級,靠這種講究,確立自己的身份,而他們的這種行為,又反過來抬高了“職人”們的地位。
舉個例子,插花。中國人看到某某插花名人這個頭銜的時候,會覺得不就是個賣花的嗎?
但在日本,人家真的就不止是個賣花的,人家的插花教室很可能有一幫闊太太和大小姐掛名學(xué)習(xí),人電話本里寫滿了各路達(dá)官顯貴的直連號碼,打進(jìn)去不是秘書接的那種。
光這個號碼本就能讓人少奮斗幾十年。
還有像什么花牌名人、將棋名人、茶道名人,甚至做手工藝的諸如紙扇、紙傘的名人等等,凡是和傳統(tǒng)技藝掛上鉤的,基本都成了達(dá)官顯貴彰顯身份的媒介。
就靠著這層關(guān)系,他們也成了日本上層社會的一部分。
和馬上輩子其實還挺羨慕日本這套機(jī)制的,因為這個機(jī)制雖說是封建余毒,但是它保存了很多傳統(tǒng)工藝和文化。
相比之下中國的剪紙、皮影戲之類的傳統(tǒng)文化,都快沒有傳人了。
和馬強(qiáng)迫自己不再想上輩子的事,然后順勢開始考慮這輩子相關(guān):在這個世界,這種窮講究有實際效果了,我還得學(xué)著聽曲喝茶看凈琉璃……
不知道聽京劇有沒有效。
上輩子和馬看完那部人民的名義,去聽了聽沙家浜的《智斗》,結(jié)果發(fā)現(xiàn)真帶勁,有點上癮,順帶著就把當(dāng)年的四大樣板戲全聽了。
什么“今日痛飲慶功酒”啊、什么“臨行喝媽一碗酒渾身是膽雄赳赳”啊、什么“敢叫日月?lián)Q新天”啊,可上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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