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這話一出,不止桃夭,連冷擎都愣住了。 他雖然看起來不在意,但卻很清楚桃夭在后來已經親自殺了那個占了她清白的男人。 那時候他不知道為什么,心中居然有幾分他自己都不易察覺的慶幸。 但此刻易水寒突然出現,居然說他才是桃夭的第一個男人。 不求這話的真實性,單單這么一句話就已經勾起了他心中的火氣。 好像心里有一頭困獸,在叫囂著要將他常年豎起的冷漠涼薄的面具撕碎。 桃夭率先反應過來,愣愣地轉頭看向他。 有些迷茫道:“易水寒,我們不熟,還沒到可以開這種玩笑的地步。” 曾經她的初次是她的傷,是不容被人揭開的傷疤。 在神洲誰都知道她不清白,因為只有她才能陪伴路西法大人左右。 人們的成見是一座大山,即便她努力翻山越嶺,實質上也改變不了什么。 在女人的貞潔被用一層膜定義的時候。 她就注定因為不干凈而失去了某個資格,也因此被輕視。 可她到底是為什么愿意犧牲這個的? 她那時候也才18歲,她對愛是抱著憧憬的態度。 那樣美好的期許卻被那刺痛狠狠奪走,撕碎。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