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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辭鈺比她先沐浴，待她收拾好自己時(shí)，蕭辭鈺已經(jīng)安安靜靜地閉眼，在床上躺好了。

    見他似乎是睡了，沈?yàn)懳醣銢]有打擾他。

    只是，心中紛亂的思緒，還是讓她忍不住看了身旁的人一眼又一眼。

    “想問什么就直接問吧。”蕭辭鈺忽然睜眼，“此事背后的所有事，朕都可以如實(shí)告訴你。不過…”

    他正色補(bǔ)充：“不過你得答應(yīng)朕，今日聽到的這些事，誰都不許說。就算是你最好的朋友、親人，都不可以。”

    看著他少有的嚴(yán)肅神情，沈?yàn)懳醪挥晌⑽㈩M首：“好…”

    “嗯，那你問吧。”

    得了機(jī)會(huì)，沈?yàn)懳跻膊怀C情。捋了捋思緒，她便道：“陛下這些年，都只把凝妃娘娘當(dāng)師姐？”

    “對(duì)。”蕭辭鈺毫不猶豫地點(diǎn)頭。

    并且，不等沈?yàn)懳跫?xì)問，他便主動(dòng)道：“凝妃也從來只把朕當(dāng)作師弟，沒存任何逾越的想法。”

    他們之間，從來都只有同門的那份情誼。

    沈?yàn)懳醢蛋迭c(diǎn)頭。

    難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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