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你們是一家?”尋馬問。 長發的男子點頭:“我們全家獲罪,被您所救,我現在是家主,所以由我說話。” “為何不能剪發,祖宗是怎么說的?” “我們是西陀螺教的教徒,四代都是,剪發有違教規,即使現在剪發了,以后遇到了同教,我們也會被驅離出教,如果離教,按教規我們只能自殺。” 尋馬看著吳牙,吳牙說道:“西陀螺教來源很神秘,教義復雜完整詭異,應該是來自于巨大的城邦,都說是西方沙地傳來的教派,那邊很遠的地方有很多比中州更加巨大的城邦,但目前到中州的西人都來自于松散的部落,并沒有說起西邊有巨大城邦的消息,所以西陀螺教到底來自于哪里,還不清楚,也許那些城邦離中州太遠了,以至于人的一生都無法到達,所以只有宗教和知識傳播了出來。” “還沒搞清楚從哪兒來的就信了?”尋馬看著這幾個人。說實話,他是做斥候的,把人留在原地等死,他不是做不出來,而是這樣做非常危險。 此去3000人行動太過緩慢,這幾個人現在覺得自己不能拖累所有人,為了堅持心中教義,就要自己脫離部隊,等他們真的被太陽要曬死或者餓死的時候,很可能帶著他們爹的消息去投靠死敵求救。 臨死之前的人鮮有道德。 這樣的事尋馬經歷過好多次了。 吳牙在邊上輕聲問他:“在你之前的部隊里,遇到這種情況,你們的規矩是什么?” “不服從命令的,不管是任何的理由,就地坑殺。”尋馬緩緩地說道。 他說完,其他人都露出了驚訝的神色,他們沒有做好準備尋馬會說出那么嚴厲的話來。 尋馬看著跪在他面前的幾個人,說道:“和你們說個故事吧,在七年前,有一個騎兵組三個斥候,奉命守一個山頭,大部隊在另外一邊驅趕土匪朝這個山頭跑去,那個山頭很高,其實土匪沒法爬上去,老大讓三個人上去守,只是讓土匪知道,這個包圍是天衣無縫的,這個心理戰術戳破他們內心的防線,可以逼土匪早日投降,但守山的三個騎兵中,有一個騎兵認為既然土匪上不來,他們只需要把盔甲立在山頭就好了,于是三個人就在樹蔭下喝酒,結果土匪當時來到他們的山下,燒燃了毒草,在毒草煙中以同歸于盡的決心和追來的大部隊決戰,雙方死了600多人,很多騎兵的精銳都死在了剿滅這些草寇的戰斗中,非常不值得,而當時,上面的三個人只要執行命令,就能看到草寇的行動,用信箭通知大部隊。”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