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孟明義愣了一下,“通信有的,不過都是我說姐姐寫,畫像我也不知道有沒有……” “身上的標(biāo)記呢?”祁九里問道,“胎記、傷痕什么,你外祖父家知道的可有?” “我沒有胎記吧,沒聽我娘說起過。”孟明義低垂了頭,“對了……” “什么對了?”祁九里等著孟明義的后續(xù),“有標(biāo)記吧?” 孟明義雙眼有些濕潤,“我四歲開始習(xí)武,蹲馬步,很辛苦,可我見姐姐每天都不落下,我也堅持著,不過有一次姐姐身子不適,沒有來,我一個人就有些偷懶,沒花心思然后摔倒了。” “膝蓋后面這塊直接磕在了放兵器的大架子上,刮到了鐵皮,留了不少血,奶嬤嬤幫我處理了傷口,讓府醫(yī)給我上了藥。” “我本來想去娘和姐姐那哭鼻子的,可是那幾日娘都在姐姐屋里,說姐姐終于長大了,也要開始受罪了。” “我不太懂,不過我進(jìn)屋偷偷看了姐姐,我第一次見到姐姐那么虛弱,臉色慘白慘白的。” “我就想著我這個傷也不是很嚴(yán)重,就沒說了,也讓府醫(yī)別說了,本就不是什么大事。” “不過這地兒留下了一道疤。”孟明義說著就掀起褲腿到膝蓋,轉(zhuǎn)了個身,左腿膝窩中間有一道橫著的粉色疤痕,還不短。 祁十一蹲下身子仔細(xì)看了看,“還蠻長的。” “那次也是我唯一一次自己給外祖父寫信,我屋里的添香姐姐幫忙寫的,我把這事告訴外祖父了,我說誰都沒有告訴,就告訴外祖父,是我們倆人的小秘密。”孟明義說完放下褲腿抬起頭。 “你們說這個算嗎?” “算啊,怎么不算。”祁九里有些驚喜,“那你外祖父可給你回信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