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仙庭中,玉帝和承乾太子有一場辯駁。 句驪國偷天換日大陣中,無頭皇者和淵蓋蘇文在威懾和憤怒的痛罵中對弈。 泰山之中,新皇站在長寬皆五丈、高九尺的登封壇上。 他持著亢龍锏不斷祭祀。 亢龍锏一道道金光墜下,引得天空中片片火燒云的景象不斷。 登封壇上,陣陣祭祀引來的力量不斷沖擊著新皇的身軀。 但這種力量遠遠不足。 新皇覺得這種力量僅僅能將他九品的修為填充向上一些,壓根達不到蛻變的標準。 “豈有此理!” 思索到數十年的盤算虧空,新皇不免也發出了痛斥。 他的現狀或類似于隋煬帝,又或類似于唐皇。 新皇甚至不能確定唐皇是突破九品前來泰山封禪,還是借了封禪之力登入九品。 但當時的唐皇無疑非常憤怒,對句驪國有御駕親征的行為。 新皇也不乏此舉。 但攻伐句驪國功虧一簣,他心中亦是無力。 “只有破其城,毀其陣,將一切鏟平才能絕掉后患!” 新皇心中的念頭無疑傾向于斬草除根。 但在征伐句驪國時,數個軍團先后出了問題,甚至涉及了行軍大總管和總管,又有他調派的親信。 眾多人齊齊的殞命讓新皇無力為天。 “敬宗!” 新皇手持亢龍锏,正月的寒風吹拂過他身軀,又有雪花飄蕩在他身體上。 但相較于身體的冰涼,新皇的心中更涼。 他呼了一聲,許敬宗頓時弓著身體上前。 “你說仙庭那位會做什么動作?” 新皇問向許敬宗。 他手中持著亢龍锏,在許敬宗身后,則是提著一柄青色長劍的徐茂功。 夾雜在兩者之間,許敬宗額頭滿是汗水。 也不知何時,新皇就清楚了他的真正身份。 但新皇并沒有因此砍他的腦袋,反而對他窮盡了奢靡,隔三差五大賞小賞不斷,又有伴隨的升官加爵。 如今的他被拜為右相,加光祿大夫頭銜,又任太子少師、加同東西臺三品。 可以說,他的官爵之位已經提到沒法再提的地步,某種程度上更勝長孫無忌等人當日。 而在他的生活中,各種嬌羞可人的小娘皮不斷上場。 盡管這些小娘皮都是風塵女,但許敬宗也沒頂住不同特色的女子輪番上場,他一顆道心幾乎磨了個干干凈凈,只覺往昔數百年白活了。 相較于在仙庭再當五百年無聊的神仙,許敬宗確實更愿意在人間瀟灑二十年。 在長安城,不管該接觸的還是不該接觸的,許敬宗齊齊都接觸了一遍。 他沒頂住新皇的糖衣炮彈,在半推半就下也透了部分底。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