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與第一波彈幕互動完,終于等到下場休息,晏清有些口干舌燥,想喝水的他下意識去找苗妙的身影。 遠遠掃到苗妙帶妝在候場,晏清才恍然明白她一會得登臺表演,周佩佩在一旁陪著喵總做預演。 「嗡嗡嗡破天荒地說了那么多話…多半也口渴了吧…要不我自己去拿水過來。」 晏清起身同時嘗試捕捉翁懷憬的視線。 “憬姐、清哥,來擦把汗,喝口水~” 李寒鳶挺身而出打斷晏清尚未對翁懷憬發起的“糾纏”,她端來濕毛巾和兩杯插著吸管的溫開水,一人照顧倆。 “李妔很有大將之風啊…” 晏清補完水,見李寒鳶遠去,周遭無旁人,他有意無意挑起話題。 “其實她這首《曖昧》也挺好聽的,不過…” 驟然一挑眉,翁懷憬終于與晏清對視上,眼底有戲謔,她舊事重提:“上次問你少女情懷的事,怎么說來著?” 溫暖一笑,晏清輕聲答道:“有些人在我心里永遠都是少女啊,想起她自然情懷總是詩。” 「哼,你這是在嫌我年紀大么,我還沒嫌棄你老呢!」 遞過一個嫌棄又情意綿綿的眼神,翁懷憬背身單打晏清。 「她這表現不對啊,難道是有外力的影響?」 眼觀八方,察覺到原來是紀羨林和邵卿正往這邊過來,晏清心里偷著樂,裝作若無其事的他再度看向臺上。 “來之前導演有透露,我將會在第二個環節出場,環節設置的主題叫party ~其實聽到那會我心里就在想吶,清哥給寫的這首《曖昧》明顯不太適合吧…” 李妔不愧是前大勢女團的主c位,她獨坐于舞臺撥動起民謠吉他,對著攝像機鏡頭有聲有色地說道:“當時我就直截了當地跟導演攤牌了…我李妔來定了!那么《曖昧》送給大家…” … 『只能陪你到這里 畢竟有些事不可以 超過了友情 還不到愛情 遠方就要下雨的風景』 … “李妔做為一名偶像轉型的歌手,她算是我見過資質稍顯平庸,卻一直在進步的歌手…” 停到晏清和翁懷憬中間,紀羨林見倆人都在安靜聽李妔唱歌,她搭話道:“她這種細腔小嗓很難找到合適的歌。” 翁懷憬音色如常:“她音色很甜,其實還算有辨識度。” 臺上李妔逐漸過渡到副歌: … 『曖昧讓人受盡委屈 找不到相愛的證據 何時該前進何時該放棄 連擁抱都沒有勇氣』 … “不是科班出身…發音點習慣往前靠…導致聲音略顯擠卡…這樣往往導致歌手的氣息不夠足…” 資深音樂制作人晏清一針見血地評價道:“但李妔勝在自己的控制力出色,在小范圍內騰挪得張弛有度…” “清哥兒,你前半句嚇到我,想起了simon…” 紀羨林驚訝地看著晏清,她向其他人補充解釋道:“我在米國一直合作的一個音樂制作人,嘴特毒。” 躲著紀羨林,翁懷憬投射過來一記眼神:「說得沒錯…」 晏清聳肩攤手:“可能我標準比較嚴格…并沒有要毒舌的意思。” 「嗡嗡嗡難道在說,最開始“我”也是這么毒舌她的?有點過分了,小格這么可愛,怎么舍得…」 面若平湖的晏清胸中自有一番驚雷,他慶幸地想到:「還好,這首《曖昧》的歌詞里頭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隱喻,嗯…應該沒有吧?」 四人開始安靜地聽李妔繼續唱歌。 … 『到底該不該哭泣 想太多是我還是你 我很不服氣 也開始懷疑 眼前的人是不是同一個真實的你』 … 「想太多是我還是你?」 配合著翁懷憬瞥過來的眼神,晏清沒想到光速打臉來得如此之快。 「是我…是我想太多…」 連忙認慫,晏清突然有些劫后余生的感覺,多虧自己當初拿出來給翁懷憬的不是這一首《曖昧》,他不動聲色地抱起李寒鳶準備在座位旁邊的弗拉門戈吉他。 “紀姐,我們去候場吧。” 而紀羨林狀態格外輕松:“走你…” … 『無奈我和你 寫不出結局 放遺憾的美麗 停在這里』 … 《曖昧》唱罷,李妔對鏡頭鞠完躬,她不忘自己兼職的串場任務。 “suddenly i see ,suddenly i see…” 表情故意浮夸,李妔對著舞臺旁的紀羨林招手道:“好神奇呀,突然我就看到了我紀師姐…” “因為我跟你一樣,也是來還人情債的…”紀羨林一開口就讓李妔大驚失色。 苦起俏臉,李妔對跟上舞臺的晏清認真解釋道:“清哥,你是知道我的,為了來這我倒欠上不少人情…” “紀姐開玩笑的呢,李妔你喜歡來以后多來。” 晏清保持著四步左右的距離,他笑容溫暖和煦。 “一言為定,雙喜臨門。” 李妔開心地留下一句話便飄飄然下臺。 “《suddenly i see》這首歌是上個月晏清寫的…當時我人還在紐約,有幸通過電話聽到了三個版本…” 紀羨林在琴凳上落座后,直接爆出猛料,她繼續道:“大家可能也知道紐約春夏時裝周開幕式上,我唱了兩個版本…” 「diva你別搞事啊…」 高腳凳上的晏清維持著輕松寫意的表情,視線卻偷瞥向翁懷憬和她身邊的邵卿。 棄用眼神交流,邵卿伸手比劃了個問題不大的動作。 「隨她自由發揮吧~」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