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顧懷安詳細地跟蘇景說完收購股份的事情,蘇景的心里基本上算是有了個數。 等老太太再問起這件事,蘇景就會按照顧懷安的思路謹慎找一個理由,搪塞過去,讓老太太別太理會公司的這些事情。 不知道怎么回事,蘇景的心里最近總會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東子死了的這個事實,在老太太這里,恐怕瞞不住多久了。 次日是星期一。 蘇景剛抵達公司,安白就拿了熱奶茶和面包店里新買的面包送到蘇景辦公室。 “面包還是熱的!”蘇景驚喜。 “快吃。”安白朝她說完轉身出去工作。 蘇景還沒吃早飯,早晨出來得特別早。 …… 樓上辦公室的二老板打給蘇景的時候,是中午不到十一點,說是臨時有個飯局要帶她過去參加。 蘇景只得領命。 參加中午的飯局,總的來說比參加晚上的飯局要好應付。 因為工作而混跡在成年男女中央,燈紅酒綠,夜晚總是會給人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危險感。 意外,也是不意外地,飯局上人都來全了。 胡鳶和她丈夫姓湯的,加上一個獨身一人的陳前。 蘇景先跟胡鳶夫婦打了招呼,接著又跟陳前打招呼:“陳先生,好久不見。” 陳前視線望著蘇景的眼睛,點了點頭:“好久不見。” 蘇景躲避著他故意的這種火熱眼神,在座的,可能都看得出來大概是怎么回事。 胡鳶知道什么似的朝倆人笑開:“好久不見?好久不見你們是多久沒見了?都說說看。” “這怎么記得清楚?好像一年沒見了似的。”陳前端起酒杯,示意胡鴛別瞎逗,算是替蘇景解了圍。 他話里的曖昧太明顯。 整個吃飯的過程,還算愉快。 陳前胡鳶這些人雖然算不得什么好人,但好在都不會勸酒,更不吹牛。 那些酒品不好,喝酒必喝到醉,以吐為榮,醉了就發瘋鬧事的,蘇景一個都沒有遇上過。 飯吃到一半,蘇景公司的二老板跟蘇景說:“蘇景,來,替我敬陳老板一杯。” 這算不得勸酒,這很正常,陳前這么照顧蘇景的收入,蘇景早該主動起身敬一杯酒才是,但蘇景并不是多圓滑的人,而且對象還是陳前,怎么圓滑的起來? 蘇景起身倒了杯酒,要敬陳前。 陳前沒說什么,出院有一些日子了,腦袋上的傷口和胳膊上的傷口早已拆線的拆線,撤石膏的撤石膏,只要沒有大動作,基本上就沒什么問題。 準備了很多場面話,但在對視陳前的眼睛時,蘇景就不會說了:“陳老板,感謝你對我們公司的信任。” 陳前目光里的笑意漸深,心想她倒是把自己撇的干凈,誰信任過那個破公司了,分明就是要給她送業務送錢。 蘇景只喝了一小口,白的怕會喝醉。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