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陳前抬手關上了柜門,拿了煙盒跟打火機要點煙似的轉身,但是卻在轉身的那一瞬間,忽然一道黑色影子劃破眼前,一聲悶響,眼前一黑。 “你認為你有沒有命看到你的女兒讀高中,讀大學,到將來嫁人。” 陳前輕笑一聲,愈發后悔當年要了孩子。 “別說我女兒,顧懷安,我就問你,你今天敢不敢殺了我?”陳前一手捂著可能流了血的額頭,挑釁地說著,就要在地上站起來。 又是結結實實地一棒球棒打下去。 陳前再次悶哼地一聲,重新倒在衣柜旁邊的地上。 顧懷安近乎用了全部的力氣。“我知道,你想殺了我,但是你又不敢親手殺了我。”陳前覺得那一下子差點把自己的脖子給打斷,一只手摸著脖子,一雙眼睛猩紅地瞪視著面前佇立的男人,緩緩欲起身,目光如刺,粗喘著說道:“顧懷安 ,是你一直處心積慮的要置我于死地,而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如數的還給你而已!” 顧懷安的唇角卻揚起罕見的弧度,沉著嗓子:“你別忘了,我有親人你也有,我們來日方長。” 陳前揚眉對視著顧懷安,笑著,點了點頭,用力地點了點頭,被重擊的腦子嚴重眩暈,脖子上忽然一陣熱液淌過,他伸手抹了一把,這回是血,腦袋上流下來的血。 …… 陳前沒有反抗,愿意挨打。 顧懷安手中的木棒球棒每每重重地朝他打下來,他都不想反抗。 他十分享受自己不會被打死的滋味,更十分享受看著別人氣憤不已卻豁不出性命殺了自己的感覺。 陳升掐著陳前打完球的大概時間,開車過來接人。 等陳升他們到的時候,人已離開。 棒球場的一個服務人員跟陳升說:“您說那位啊,他好像跟人打架了,我們同事問他用不用幫他報警,他說不用。自己上出租車去醫院了。” “跟人打架?”這在陳升看來簡直就是個笑話。 論打架的話,有誰的身手能敵得過前哥? 服務人員點頭:“嗯,一個男的。” 陳升皺眉:“廢他媽話,女的能打什么架?!” 服務人員被罵的臉色一黑,但是瞧著這倆人急匆匆的都走了,便不計較,而且看著面相覺得都不是什么有素質的好人,惹不起,所以忍得住不去惹! …… 京海市XX醫院里。 陳升站在病床前說:“顧懷安他幾個意思?” “我還沒死,你喊叫什么?”陳前瞥了一眼陳升:“別跟剛死了弟弟的人計較太多,你要同情他。” 陳前諷刺地說了一句。 陳升坐下,這口氣始終就是沒消。 平時有陳前在的地方,陳升待著就感覺心里踏實,說話也不用顧忌防范太多,但只要不在陳前的視線內,陳升就格外謹慎緊張。 這會兒看著被打傷的堂哥,陳升的心過于急了,沒了分寸,口無遮攔。 病房外面來回走動著人,而病房里卻沒人再說話。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