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鄒哥笑笑:“這個人我沒直接打過交道,不過,進監獄的,肯定不是一個好人?!? 蘇景想起蘇忱初住院的時候,有一天她跟鄒哥去吃飯,聊了很多關于顧懷安的事情,但蘇景發現鄒哥不是一個容易被套話的人。 蘇景問了一個最不能理解的問題:“判了無期,據說是殺人。殺人了怎么還能出來?判錯了嗎?” 鄒哥皺眉做思考狀,搖搖頭:“這事兒現在還真打聽不著?!? 鄒哥明顯不想多說,于是蘇景作罷,不想再繼續問了。 車很快抵達約好見面吃飯的地方。 蘇景下車,給去了醫院的顧懷安打了一個電話。 鄒哥的車停在門口,沒離開,鄒哥早就有過這個心理準備,顧懷安說,蘇景很抗拒被過分的保護,這很正常,任何人都不喜歡這種被“過分”保護的日子。很不自由,好像被捆綁住了雙腿。 蘇景要去哪里必須跟顧懷安報備,要報備幾點,見的都是些什么人。這事擱在自由慣了、想去哪拋下老公立刻就去哪的姑娘眼中,顧懷安就活活的是一個變態的男人。 經過SZ空棄廠房一事,但凡蘇景出門,就必須有人跟著顧懷安才能放心。他再不想在某個時間某個地點,在敵人的手機上看到妻子孩子的照片。 上次一事,等于是直接被人明搶了一千萬。顧懷安又不得不給,敵人手機上有著蘇景的照片,那么近的距離拍照,不僅是顧懷安,鄒哥看了也頭皮發麻,京海市這邊到底是個什么情況,顧懷安手上沒有手機能核實,對方也不給他任何核實的機會, 顧懷安那一刻失去討價還價的資本,除了簽字,無路可走。 鄒哥很能理解顧懷安。林端妮的老公非常痛恨顧懷安,第一層恨意自然是來自于兩人早年合作做生意,做生意虧本誰都不想,但是人比人,能氣死人,顧懷安有AL這個公司給他繼承,那人呢,什么都沒有,所有本錢全陪進去, 血本無歸。 借了一堆的債,也無法償還,沒少挨揍。 鄒哥相信,顧懷安一開始如果知道林端妮丈夫是怎么起家的,必定不會跟他接觸。 兩個混社會合作的人,最忌諱中途發現對方其實跟自己不是一個路子的人。 鄒哥點上了一根煙,落下車窗,望著前方黑漆漆的街道,路燈不太明亮,蘇景跟同學約在一起吃飯的地方環境很一般,消費大概也很低。鄒哥抽了口煙醒神兒,提高警惕,耐心地繼續在車里觀察。 宿友Q和Y找的地方是一家好吃的烤魚館。 坐下后,Q問蘇景:“你不嫌棄就好?!? 蘇景尷尬:“愛吃烤魚的不止是你們,還有我啊……” Q和Y對視了一眼,覺得蘇景沒變,畢竟嫁給了有錢老板。 學校里不是沒有跟有錢老板在一起的,大多變了樣子,一年不見,有的甚至長相都變了,認不出來。再不就是開豪車,拿著名牌包包,不屑這種餐館,嫌棄吃完之后身上衣服會有味道。 三個人,邊吃邊聊。 Y說:“我在那公司挺好的,就叫她來了。” Q又說:“是啊,我想回家那邊找工作,看得出來我爸媽對我都挺失望的。還好Y幫我介紹。我自己找工作都沒找到合適的。” 蘇景安慰了幾句,就聽到Y說起了郝米。 郝米家里的條件不錯,供得起她,但不是特別大富大貴的家庭,肯定達不到顧矜東和吳仰的家庭富裕程度。 Y說:“遇到的時候,郝米跟幾個朋友正在酒吧里玩,玩的挺瘋。我和同事那天是去酒吧里找人,既然碰見了,我就跟郝米打招呼了,但是她沒少喝酒,摟著我,灌了我一杯,我喝完她才算放開我讓我走?!?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