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等我什么時候吻你讓你感到惡心了,惡心吐了,我就同意離婚。”月光照在顧懷安的俊臉上,他的語氣十分嚴肅。 蘇景還沒掙開,就一陣吃痛。 他附身在她的脖子上狠狠地嘬了一口,仿佛從皮膚上吸出了血一樣。 蘇景失望的回了宿舍。 郝米趴在床上看書,手托著下巴偏過頭問蘇景:“你老公到底什么意思,他表態了?” “表態了,他不離婚。”蘇景有心火。 這股火成功的把她燒蔫巴了。 事實上,顧懷安的意思不僅是不離婚,還要過夫妻生活。 而蘇景的意思是,婚必然得離,只差時間、程序,若是協商不成,最后就只能撕破臉離。 至于夫妻生活…… 去尼瑪的!蘇景擱心里狠狠地爆著粗口,脫了大衣,去洗澡,沾著水珠的手指摸在膚色雪白的脖子上,另一只手抹了一下水汽覆蓋的鏡子。鏡子里面,一個他用嘴嘬出來的吻痕,愈發明顯,在潮熱的水氣下,那吻痕 仿佛能代表他的氣息和影子,揮之不去。 第二天早晨蘇景要去醫院看蘇忱,吻痕在身上的任何部位蘇景都能接受,但脖子不行。 找了很久,找到一件白色的高領毛衣。 換好衣服,蘇景拿皮筋扎起頭發,干凈利落,拎了大衣和包就出宿舍。 蘇忱的狀態還是老樣子,氣虛貧血,臉色不好,蘇忱人比較樂觀,但醫生說,蘇忱的情況不樂觀。 “蘇忱以前只是月經過少,加上輕微的腹脹,現在我們基本可以確定蘇忱已經閉經,而且,蘇忱的下肢開始有水腫的癥狀。”醫生看著蘇景。 蘇景有點懵:“閉經?我姐怎么會閉經?” 這樣年輕的一個人,怎么會閉經? 蘇忱前一次住院并不是因為婦科問題,上次的病經過治療,基本痊愈,出院以后的個人生活也不錯,后來父母去世的打擊,又讓蘇忱住進了醫院,斷斷續續,一直不好,身體各方面被拖的很差。 蘇忱的丈夫溫明偉,看著面容憔悴的妻子,耐心逐漸消失,岳父不在了,他便行為更加放肆,總以出差為名撂下妻子不管,不往醫院交錢。 外面天氣變冷,蘇景在醫院待到下午兩點多,陪蘇忱聊天,但總是掩飾不住的心不在焉,憂心忡忡。 快三點時,蘇景在醫院外的大街上站著。 沒有往公交車站走,沒有招手攔經過的出租車,滿腦子都是醫生的話——卵巢癌,早期發現通過化療和手術治療,存活率還是挺高的。 有車鳴笛的聲音,蘇景沒抬頭,往后退了幾步,以為自己站的位置礙事了。 那輛車停了,下來一人。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