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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將沾滿了鮮血的刀在衣角蹭了蹭，趙中原抬起頭望著王天海：“天海，說實話當年常秀文待我們不薄啊！”

    “對啊！”

    王天海點頭：“可石賀為什么要殺他呢？”

    “石賀？”

    趙中原笑了：“真正的兇手是你啊！”

    王天海搖頭：“你不在場，你怎么可能知道是我呢？”

    “因為我有證據啊！”

    趙中原笑了：“你沒想到吧？”

    “你有證據？”

    王天海笑了：“誰信？

    我還說我有證據，血口噴人！”

    “你的胳膊！”

    王天海道：“你的胳膊有傷，是當年常秀文抓的，石賀告訴我的！”

    “放屁，那是我老婆抓的，我的朋友都知道！”

    王天海道：“如果是石賀認為我是兇手，他為什么要指你？”

    趙中原冷聲道：“因為他想讓你殺我，我是唯一一個知道真相的，然后石賀在殺了你，他就可以活著離開這里！”

    “滑稽！”

    王天海道：“分明就是你和他狼狽為奸，從頭到尾都是你們在威脅我做這些事情的！”

    “跟閻王去說吧！”

    趙中原緩緩向王天海逼近。

    王天海后退了三步，然后不動了，忽然從背后掏出一把手槍。

    “咔噠！”

    王天海拉動套筒，槍口對準了趙中原的腦袋。

    “你……你帶槍了？”

    趙中原大驚失色。

    “老趙，這是你逼我的！”

    王天海道：“兇手是石賀，你卻喪心病狂的要殺我，我只能殺你！”

    “噗通！”

    趙中原跪在了地上：“我錯了，我承認兇手就是石賀，求求你饒了我吧！”

    “哼！”

    王天海冷笑：“跟閻王去說吧！”

    “嘭！”

    巨大的槍聲響徹整個體育場。

    子彈射穿了趙中原的腦袋。

    “嗵！”

    趙中原倒在了地上，再也起不來了。

    雙眼同樣是圓睜，又一個，死不瞑目的。

    “啪嗒！”

    王天海將手槍扔到了地上，朝齊天的方向跪拜磕頭。

    他學起了狗叫：“汪汪汪……”“好！”

    齊天點頭，嘴角露出了笑容，這句話一語雙關。

    “請主人寬恕我，之前沒能通知您這件事，是因為他們用家人要挾我，仇人石賀，趙中原我已經幫您殺了！”

    王天海說的情真意切，不敢多抬起半分頭，他早有腹稿準備好了，知道齊天不會再輕易相信他。

    “你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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