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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亦清恨鐵不成鋼地戳了戳周小霞的腦門：“你這小丫頭，談過戀愛嗎？遇過渣男嗎？有些男人外表老實，行為壞得很！”

    說到渣男，沈亦清又不禁想到了那個親手殺了她和她孩子的禽獸丈夫。

    周小霞的臉蛋微微一紅，害羞地垂下了頭。

    沈亦清是過來人，又豈會看不出周小霞的少女心思，她這副嬌羞的模樣，像極了情竇初開的少女。

    “咋了，你談過戀愛啊？”沈亦清問。

    周小霞點點頭，害羞地咬唇說：“是……是啊……”

    沈亦清忍不住責怪了一句：“小孩子，不好好學習，談什么戀愛？”

    周小霞急忙解釋：“我……我的初戀是我的老師。”

    沈亦清一驚：“你的老師？”

    她雖然是孤魂野鬼，但也對人間的新聞有所了解，某些禽獸老師欺負女學生的新聞并不在少數。

    沈亦清不由地把周小霞的前男友想象成了那些欺騙女學生的禽獸老師，她憤憤不平：“太過分了，你們老師居然老牛吃嫩草，敢打未成年女生的主意，簡直喪心病狂！”

    沈亦清罵罵咧咧，周小霞又解釋說：“亦清姐，你誤會了。我前男友也只是剛畢業的大學生，他才23歲，比我大不了多少。他對我很規矩，我倆在一起，他除了給我輔導作業，什么都不干。”

    聽了周小霞的描述，她和那位男老師的戀情應當比較純潔，但沈亦清依然不贊同早戀這檔子事。

    女人湊在一起總能噼里啪啦聊個不停，蕭卓耳朵尖，周小霞和沈亦清說的話都被他聽了去。

    反正他對逛街也沒興趣，索性跟在周小霞和沈亦清身后，陪著她們瞎逛，聽著她們瞎聊。

    鬼市和人間的夜市攤差不多，攤販售賣的東西琳瑯滿目，古時候女子的簪子、首飾、胭脂水粉也應有盡有。

    很快，周小霞就被街邊賣首飾的小鋪子給吸引了去。

    這鋪子的老板穿著古代服飾，就像古裝劇里的演員一樣，擺個木桌在街邊，木桌上擺著古時候的首飾發簪。

    老板非常熱情地對沈亦清兩人招了招手：“兩位姑娘，我這剛到一批紅寶石吊墜，這可是稀奇貨。兩位姑娘若是喜歡，給你們打個八折。”

    老板揭開了放在木桌上的錦盒，里面擺著幾條吊墜。每一條吊墜上都鑲嵌著米粒般大小的紅寶石。黑夜中，紅寶石熠熠生輝，閃著詭異的紅光。

    蕭卓余光一瞥，錦盒里的紅寶石吊墜十分眼熟，和蘇顏戴著的那條吊墜，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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