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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對青年友善熱情的笑臉，白術(shù)面無表情地開口：“我就是那個小姑娘。”

    “……”

    青年臉上的笑容，一點點地裂開了。

    良久。

    他向前，同手同腳走了兩步，爾后反應過來，僵硬一瞬，換做正常姿勢走向白術(shù)，但表情卻從剛剛的燦爛笑容變成一張苦瓜臉。

    “白大神？”老徐仔細打量著白術(shù)。

    將耳機摘下來，在手中繞成一圈圈的，白術(shù)淡淡道：“是我。”

    老徐：“……”

    昨晚聽到是個女生接的電話，他就已經(jīng)懷疑人生了，當時他再三勸告自己要相信牧總，現(xiàn)如今看到這個不知成年沒有的女生……

    他懷疑自己被坑了，并且有證據(jù)。

    站直了，白術(shù)側(cè)首往大門看了眼，問：“不進去嗎？”

    “進、進去。”

    老徐說話磕巴了。

    *

    懷著惴惴不安的心情，老徐將白術(shù)帶到一樓的休息室。

    剛到門口，就有個中年人走出來，身材發(fā)福，大腹便便，穿著襯衫和西裝褲，很不合身，一截衣擺皺巴巴地露在外面。

    見到老徐，他問：“人來了嗎？”

    老徐忐忑地點點頭，“來了。”

    中年人擰著眉在走廊里環(huán)顧一圈，直接忽略掉白術(shù)的存在，然后有點冒火地問老徐：“在哪兒呢？”

    “這兒。”

    一側(cè)響起的拽拽的聲音，將中年人的注意拉了過去。

    目光在白術(shù)身上落了一秒，中年人的綠豆眼倏地睜大，他抬手點了點白術(shù)，面朝老徐，震驚道：“就她？！”

    “對。”

    老徐心里虛得很。

    “你那是什么朋友，這么不靠譜。”中年人瞪了老徐一眼，想都沒想就擺手道，“讓她走，我沒時間跟她浪費。”

    說著他就往休息室里走。

    “副會長！”老徐趕緊上前，觍著臉道，“畢竟是特地請她過來的，你就讓她先試試嘛！”

    “試什么試！”副會長暴躁地回絕，而后對著老徐就是一通批評，“老徐，不是我說你，你做事什么時候能靠點譜兒？！開價高，可以。今天拍，可以。真要是個高手，什么都可以。但你帶來這么個小孩兒，像什么話？！我們這是游樂場么！”

    老徐辯解：“但是找她這事是經(jīng)過您同意的……”

    “我能知道是這么個小孩兒？！”副會長怒目圓睜，指了指老徐，咬牙道，“你說你，事先也不調(diào)查清楚！”

    “……”

    這事自己確實有責任，老徐低下頭，任由副會長一通罵。

    “喂。”

    終于，被晾在一邊的白術(shù)等得不耐煩了，懶懶開口。

    副會長和老徐看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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