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李想打了個響指。 嗡! 劍鳴再起! 不同于堅盾劍怪那通天徹地的光劍,紙御劍的圣劍顯得有些樸實無華,僅在劍刃上附著了一層棕紅色的屬性能量。 可簡單不代表它沒有相匹配的破壞力。 沐浴著粉色光波,攻擊力被迫下降的紙御劍對著將兩片大耳朵置于身前的卷耳兔斬出了那一劍! 呼! 驟然間。 劍刃恍若黎明時分水泊上的耀陽,將所有的色彩都凝聚在了一條明艷的光線上,除此以外皆黯淡無關(guān),花隴副隊長的眼前更好似被陰云籠罩。 『秋水共長天一色!』 無端的呢喃響起。 這是什么? 她呆愣的下一刻,幻覺消失,綿軟的淡黃色蓬松團(tuán)狀毛一分為二,長耳兔也被一劍斬飛了出去! 嘭。 柔軟的身軀重重墜地,隨即像滾地葫蘆一般粘滿了塵土。 赫然是被那一劍斬得昏厥過去了。 著重培育耐久的長耳兔使用了撒嬌后,居然還被紙御劍輕松干掉—— 花隴副隊長已經(jīng)徹底失語了,呆滯地捂住嘴巴。 如果有人告訴【異獸提升】的存在,或許就不會那么驚訝了。 畢竟這玩意兒和【自信過度】有些類似,只是后者固定提升攻擊,而【異獸提升】除了體力外,只要最擅長的能力值都能提升。 “辛苦了。” 李想喚回紙御劍。 『幸不辱命,主君。』 盡管消耗了不少體力,它的氣息卻依舊十分平穩(wěn),穩(wěn)到仿佛不存在。 作為和洛托姆一樣的特殊生命,疲憊和傷痛很少會具現(xiàn)化在它的話語中,所以需要訓(xùn)練家更加仔細(xì)地觀察,以免錯失重要的信息。 ——沒什么大礙,只是在先前劈砍的過程中讓身體沾染了些許黑灰,以及向好姬友堅盾劍怪學(xué)習(xí)念詩后的一點小小羞恥。 奈何它太過緊張,忘記了念詩的不該是它。 算了。 李想把紙御劍收回精靈球,轉(zhuǎn)身下臺和興奮的阿勃梭魯抱在了一起。 “啊嚕!” 貓大爺很是親昵地蹭了蹭他的臉。 這會兒再看先前的那種長輩感又沒有了,阿勃梭魯重新變回了可愛的黑臉大貓貓。 為啥?自己被熾焰咆哮虎它們嘮叨久以后影響了? 確實有可能。 他不再糾結(jié)這件事,何況阿勃梭魯用何種視角看待他本身就是對方的自由。 “給花隴隊剃光頭!” 放下貓大爺?shù)睦钕牒退舞钆隽伺鋈? 下一場就輪到宋大少了,前天的比賽他沒能摸到出場機(jī)會,今天和花隴隊遇上必須要拿個好成績才行。 不然未來幾年要怎么挑大梁? 在副隊長被他毫不留情地干掉的情況下,宋桀遇到完全打不過的隊長級概率只有四分之一,剩下四分之三都是可以通過各種掙扎手段取勝的。 按徐鶴的說法,別看副隊長剛倒,花隴隊長并不會那么快就被派上場。 果然。 他的判斷是正確的,花隴隊派出了一名普通成員,而且實力并不出眾,以田忌賽馬來看屬于五人中的下等馬。 當(dāng)然即便如此也比二年級的宋桀要強(qiáng)一點,若非后者在地區(qū)級上有單挑贏過魔都選手的戰(zhàn)績,這樣的選出徐鶴多半會被一些極端支持者狂噴“什么牛馬”。 但事實上,究竟是什么馬還得上場跑一跑才知道。 李想對宋桀很有信心,因為后者的目標(biāo)從來都不是成為第二個趙磐。 ——還要在那之上! 戰(zhàn)斗拉開序幕,白毛少年衣袍飛揚,自信從容地看著他的對手。 …… 團(tuán)體單打十六強(qiáng)后。 比賽的頻率變高,往往一天就能解決一整輪。 十六進(jìn)八。 霧都大遇到了來自極北地區(qū)的老對手——赫堡隊,由于對手強(qiáng)度提升翻車概率變高,宋桀和葉慕這兩位低年級生暫時退場。 由沈青和鳳來儀這兩位中堅力量學(xué)姐擔(dān)當(dāng)起相應(yīng)的職責(zé)。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