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龍文牧不知道他為什么這么問。 “這世上,無論秩序還是規(guī)章,無論人性還是尊嚴(yán),一切都建立在實力之上。沒有實力就什么也沒有,強大的招式自然能吸引人。” 白朗咂咂嘴,沒有否認這個答案:“你小子應(yīng)該是經(jīng)歷過不少事吧,不然憑你這種年紀(jì)也說不出這種話。” 很多人因為龍文牧的老成,往往會忽略他的年紀(jì),其實直至現(xiàn)在,龍文牧年紀(jì)尚不滿二十。只是一個人是否成熟,往往不在年紀(jì),而在經(jīng)歷過事情的多少。 龍文牧說出實力至上的話,尋其根本,無疑是因為狼山那件事。因為過去曾深切體會到過無能為力的絕望,才比任何人都明白實力的重要性。 在龍文牧看來,于個人也好,于家也好,于國也好,甚至于一個種族,無論正邪,無論秩理,永遠都是建立在實力之上,這是永遠不會改變的真理。 龍文牧表情稍顯堅毅,這些白朗都看在眼里。沉默了好一陣,然后悠然一嘆:“小子,你這么執(zhí)著于自身實力,那有沒有興趣跟我學(xué)一招?” 龍文牧愣了一下,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什么?” 白朗撓撓頭發(fā),好像也在猶豫:“就是問你,我覺得有一招你也許學(xué)得會,要教你,你學(xué)不學(xué)?” 龍文牧立馬神采飛揚,毫不猶豫的答:“學(xué)。” 開玩笑,白朗實力到底怎樣且不論,至少最強的名頭擺在這里,他要傳授的東西,怎么可能不學(xué)。 這種機會可以說千載難逢。 云嘉和秦靈也被這話吸引過來了。 秦靈淺笑道:“我在天月國就經(jīng)常聽見傳聞,說白朗有鬼神莫測之力。您親自傳授的招式,一定不是普通的招式吧?” 白朗撇撇嘴:“普不普通我不知道,你們要學(xué)我大不了一起教。雖然我是覺得,也就只有這小子能學(xué)得會就是了。” 聽說白朗要一起傳授,秦靈和云嘉臉上也樂開了花。 白朗清了清嗓子,獨自往前踏出兩步,來到某塊十余丈高的巨石跟前。 “看好了。”他說。 他周身氣息一蕩,隨著嗡的聲響,一個半人高的紋路虛影浮現(xiàn)在身前。 那虛影圓潤如玉盤,其上是復(fù)雜的紋路,散發(fā)的輝光,如日月之輝。 這是……妖痕?以龍文牧的眼力,豈能辨別不出這是什么。 妖痕只存在于丹田之中,這應(yīng)該是以某種方式將妖痕的虛影投影到了體外。 龍文牧目睹著那妖痕,總覺得那妖痕間蘊含的氣息雄厚到了一個自己無法窺探的程度。 自己明明都有著地妖的妖痕,但自己的地妖妖痕依然遠不及白朗的妖痕。如果自己的妖痕是星辰,那白朗的妖痕便是日月。而且龍文牧很清楚,白朗顯化的這道妖痕,甚至不是他體內(nèi)的天妖妖痕。究竟要怎么做,才能讓妖痕強大至此?自己跟他在底蘊上的差距,居然會大到這種地步。這就是被譽為最強的人的底蘊嗎? 白朗頓了頓,繼續(xù)說:“這一招的名字,叫做銘痕之術(shù)。” “銘痕?”龍文牧重復(fù)那個名字。 只見白朗伸手自那妖痕虛影上一點,妖痕頓時宛如活了過來。一條條復(fù)雜的紋路開始扭曲,像是蛇一樣朝著白朗手臂攀附過來。耀眼的紋路,慢慢的覆蓋了他整條手臂。 白朗挽起袖子,眾人清晰的看見,他的整條手臂上,浮現(xiàn)著復(fù)雜的紋路。這些紋路就像是長在皮膚上,與肉體完全融為一體。 白朗看似不用力的朝前方巨石點去,手指觸碰在巨石上。隨著一聲巨響轟鳴,巨石瞬間崩碎。 等塵埃落定,巨石已經(jīng)化為一地齏粉。 “嗯,差不多就是這樣吧。”白朗長長吐出一口氣,手臂上的花紋慢慢淡去,然后消失無形。 “這就是銘痕之術(shù)?”云嘉黛眉不展。 “單指碎石,以你的修為應(yīng)該再輕松不過了。你縱然施展了招式,我也不太看得出強弱。”秦靈也遲疑著說。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