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包括當日和錢族長交談的掌門,也放出話來,說錢族長的確是收了他們的錢,為他們殺人。 但又在掌門的委婉言語中,他當日沒有讓錢族長暗下殺手,反而只是想要錢族長教訓一下來人即可。 這人證物證齊全。 錢族長就坐實了收錢殺人的事情。 錢族長百口莫辯,可也知道這位掌門是串聯了和自己敵對的某個家族,故意栽贓陷害,壞他的名聲。 再按理說,這樣的事在江湖中也不是什么大事,不就是買兇殺人。 這殺了就殺了,沒什么大不了。 相反有更多的人聽到這個事情,還專門帶著大把的錢財,前來錢族長所在的城內,希望錢族長把他們主持正義。 事情,看似是向著好的地方走。 這不僅打出了名聲,也招攬了生意。 最多就是身為錢族長結拜兄長的城主,派手下詢問幾句,想知道這位結拜二弟是不是真的‘犯事’了? 除此之外,什么情況都沒有了。 可是掌門等人的計劃周密,又偏偏不按照江湖規矩的和受害人家屬一起奔行幾月,跑到了帝都,上告到了刑部。 刑部一查,證據確鑿,就隨便派些人來抓。 反正是江湖仇殺,抓的著就抓,抓不著就算。 朝廷對這些事情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只要不是在城內殺人就可以。 只是當時的城主接到朝廷密令,知曉刑部來人審問,卻是忠與義權衡了良久,最終重情重義的辦錯了事。 就是他利用權職之便,第一時間沒有協助即將到來的刑部,而是提前告知了錢族長,讓他早點遠離此地。 他則是留了下來,一副運籌帷幄,剩下事情兄長自有安排,賢弟與弟妹等人先走的模樣。 錢族長不懂其中的計劃,也不知道刑部來人,反而是以為自己在城內‘買兇殺人’的名聲,會影響到兄長官職威望,就舉家遷移,走了。 殊不知,這樣的性質就變了。 從一個可能會翻的案件,或者抓著也無事的事情,變為了城主串聯犯案人員。 事情從刑部捅到了吏部,又傳達到了禮部、大理寺,最終卷宗放在了丞相桌案上。 也不難看出,當年錢族長的仇家,是想要整死城主。 仇家更知道錢族長與城主的關系,繼而利用城主重情重義的性格,來了一手連環計。 直到如今。 城主的冤屈也沒有洗白,仍在服刑囚牢之災,被鎖在大理寺的三層,關了整整百年。 張封當日見到的就是他,也聽他說了這個事情。 這案,的確判的不錯。 城主的確濫用權職。 除非是證明這是一場陰謀,可是人證物證,都有利于對方。 錢族長也的確是殺人了。 這樣鐵證如山下,怎么翻案。 就連躲藏百年的錢族長,也知曉了大哥的心意,看透了問題,繼而沒有踏出沏雪山一步,為大哥伸冤。 因為他知道這事不是他小小一個渡劫修士可以翻案的。 如今要是出去,也是趕著送死。 除非是踏入飛升之后,擁有一定的話語權,才能試著出了沏雪山,冒險去帝都,試上一二。 再或者,就是哪位大齊內的朝廷大員,親臨沏雪山,或許也可以試著喊冤。 如數年前,前來封印魔王的大將軍。 他聽到這個消息,就想借此機會,試著和大將軍攀談,為自己兄長喊冤,請大將軍做主。 只是大將軍有正事,也未和相迎的沏雪山眾城主,以及諸位強者言語分毫。 眾人見到大將軍哪怕只有獨身一人前來沏雪山,也是嚇得膽戰心驚,未有任何人敢上前交談,只剩眼睜睜的看著大將軍直襲封印之地。 之后的事情,天下傳開,所有人為之欽佩。 哪怕是混亂的沏雪山各城,也自發的為大將軍哀悼七日,全城寂靜。 同樣,身為大將軍的弟子,張封的名字怎么也藏不住。 如今,錢城主要是聽說王爺前來沏雪山,那這王爺的身份在這里,可是遠遠比任何朝廷大員來了都管用! 因為錢族長、錢城主,他哪怕是終年藏在沏雪山,但在外界也有探子,知曉王爺在外界的聲望如日中天,猶如大齊圣上親臨,堪比天聽! 錢城主要是知道王爺到來,肯定不會放棄這個唯一一次為兄長伸冤的機會! 當然,錢城主也沒有什么妄想癥,更知道身份尊貴的王爺,定然不會來到這么一個混亂的地方。 可是大將軍總歸是死在這里。 他也抱著王爺會來這里祭典的想法,繼而五年來一直收集著沏雪山內的情報,整理出了一份最近去往沏雪山內部的地圖。 這副地圖不說絕無僅有,獨此一家,可也浪費了他五年的心血,沿途標注了各個要害、地點,詳細無比。 這也導致不少來沏雪山尋寶的人,當知道他手里有這份地圖,都想拿出重寶收購。 錢城主是全部否決,就等著來祭拜大將軍的王爺。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