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而是等別人懷疑他們以后,再借助吏部之手,把他們的本地人身份坐實。 這樣的官方證明,先懷疑又證實的流程,才讓人更為可信。 沒辦法,聰明人都喜歡自己查找證據,而不是別人提供相關說明。 且隨著時間過去。 他們來到吏部,就把卓師兄交給了前來的崔道友。 崔道友也是念著功勞,念著不被發配到仇人那里,哪管是不是指正小隊六人,就把卓師兄給帶了過去。 說到底,他相信王爺的威嚴,又在王爺的威嚴下,清哥這四位土著官員,不敢給他耍心眼。 包括崔道友這段也翻查了不少資料,也發現了小隊六人的進帝都時間,與做的事情,非常有問題。 這樣問題,也只有玩家可以發現。 于是,不就是搞同行,搞隊友,搞同僚,崔道友對這事熟。 只要卓師兄能判定事情真偽,他絕對能讓小隊六人吃不了兜著走。 誰讓這幾日來,小隊六人沒有幫過他分擔查玩家任務。 也在崔道友前去王府,又緊跟著通報。 正在府中穩固境界的張封,當聽到老管家匯報,說崔道友真找來了證據,倒是也讓老管家去傳信,命小隊六人與莫家三兄弟前來。 也在傳音的過程中。 張封依舊趁著間隙修煉,試著探索洞虛小成的境界。 不出意外,也算是按照自己的計劃,自己在二十多天前,就踏入了洞虛之境。 又在三日前,洞虛境界徹底穩固,那剩下的就是洞虛小成。 也隨著境界的提升,神識又是一番變化,若是展開,現在已經輕易的遍布方圓千里。 像是電視中的千里飛劍取人頭,對自己而言是輕而易舉,神識所過,剎那間就可以辦到。 同時,也在張封繼續體會洞虛的其余神妙。 等半個時辰后。 眾人在大堂內來齊。 張封聽到消息,也從屋中走出,途徑五個院子,從大堂前院進來,路過低頭行禮的崔道友等人,坐在了首位。 殿外院內站著高校尉等人,護衛著這里的安全。 是張封沒讓他們進來。 “見過王爺!”堂中,崔道友等人見到王爺坐好,才一同行禮。 張封是一擺手讓他們起身,又把目光望向了后方的卓師兄。 此人顫顫巍巍的,看似是害怕。 但瞧這人被崔道友帶來,估計是位人證。 張封為了讓他放松壓力,又稍微揮了揮手,讓院中的高校尉等人退到了院外戒備。 還真別說,方正忠義的卓師兄,當見到威勢十足的王爺,竟然這么關心他這位小人物以后,倒是心里十分感動,感動到了壓力也減少了一些。 “王爺!”崔道友看到王爺望向卓師兄,是知道王爺有事要問,于是心思剔透的上前半步道:“這位卓道友是百年前廣陽宗的弟子,今日來此作證..” 崔道友說著,是大致介紹了一些卓師兄的身份。 ‘廣陽宗..’莫家三兄弟聽到這話,雖然沒把目光望向小隊六人身上,但心里卻知道這事是沖他們來的! 一時間說是幸災樂禍,這個倒是真沒有。 相反,他們覺得崔道友能查到王府內,能查到他們,那是不是將來也會查他們三兄弟? 大哥心里想著,倒是有些兔死狐悲的感覺。 可是他也沒有任何言語,一切靜觀其變的模樣。 ‘廣陽宗..’小隊六人聽到這事是針對他們的,倒是多打量了卓師兄幾眼,感覺今天要下一盤生死棋了! 不由得,他們都把目光望向了隊長,期望隊長出謀劃策。 隊長是風淡云輕的站著,好似早就想過了有今天這么一天。 但張封聽到崔道友帶人指正小隊六人,卻覺得有意思,示意恭敬行禮的卓師兄有話直言。 “謝王爺!”卓師兄慢慢起身,又深吸一口氣,打散了一些在王爺面前的壓力之后,才掃視一圈,把目光看向了旁邊的小隊六人。 按照清哥四人給的畫像,他認出這六人正是冒充他亡宗的‘六位師兄弟!’ “在下卓清..”卓師兄盡量押著言語間的質問憤怒,向著六人抱拳詢問道:“敢問六位道友..是否是我廣陽宗弟子?” “正是?!标犻L臉色不變的搭話,又佯裝打量卓師兄幾眼,才道:“這位卓道友也是我廣陽宗同門?” “在下自宗門建起,就生活在宗內?!弊繋熜秩鐚嵉溃骸翱伤≡谙轮毖裕译m不知六位為何冒充我廣陽宗弟子,但我的確從未見過六位道友,也未曾聽說過六位道友的姓名?!? “哼..”隊長搖頭失笑,“卓道友上來就略帶火氣,說我六人身份有問題,我還想說,我們在宗內多年,沒有見過卓道友你。不知卓道友是受何人指使,前來污蔑我等?” “你!”卓師兄看到小隊六人詭辯污蔑,頓時眼睛一紅,低喝道:“我敢對天發誓,立天道誓言,我百年前身為廣陽宗弟子! 且方圓百里的鄉親都可以為我作證,你..” “我廣陽宗從未有香火,也未有國運加持..”隊長聽到卓師兄想要更多的人證,一時間心里一動,是順著卓師兄之前的問題,把話順了下去。 不然真等王爺去了廣陽宗附近,讓十里八村的百姓一見,把卓師兄的身份坐實,那他們六人就是相對的騙人了。 所以,該打斷就打斷,再加上他是順著卓師兄的問題走,這叫各抒己見。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