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但這樣的事情,每年都發生,已經不足為奇。 這名護衛也沒有驚慌,而是一邊偷偷傳音,讓人通報府內,一邊試著放松語氣,拖延時間道:“諸位莫不是再開玩笑?” 護衛見到張封人多,也不知道張封等人實力如何,倒是深知緩兵之計,先穩一穩,等救兵來了再說。 張封卻沒有和他多言,而是帶著孫公公等人,直接朝著府內走。 “你..”護衛想攔,卻發現自己身子被釘在了原地。 頓時他知曉張封等人中絕對有化神強者! 不然絕不會讓身為元嬰修士的他,動不了分毫。 可也在張封等人剛走進院內的同時。 府中跑出三十余名護衛家丁。 他們已經接到了門外護衛的示警。 又在眾護衛前方,是一名身穿白袍的年輕公子。 他相貌英俊,氣度不凡,就算是面對于張封等人的來勢洶洶,也表現出一副平靜。 張封看了兩眼,偏頭望向身旁的宗主。 宗主見到少爺,可謂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二十年的仇怨,不待王爺詢問,他就直接向少爺怒斥道:“趙衫凌!” 張封聽到,也知道他是誰了。 因為在路上的時候,宗主已經把趙家有關人員給說了個遍。 其中趙衫凌就是趙家族長的兒子,也是呂縣令最疼愛的外孫。 但此人依照這樣的長輩寵愛,卻沒有囂張跋扈,反而是一心打點家族生意,又為家族出了不少妙策。 香火一事,就有他的參與。 可除了這些亂法之事,他行事一生,可圈可點,也算是一位還可以的青年才俊。 同時,趙少爺聽到怒喝聲,又見到張封身后的宗主,也輕笑一聲,“我道是誰?原來是萬象宗宗主來寒舍做客。 難道是萬宗主打聽到我爹今日帶族內叔伯去往了縣衙議事,誤以為我趙家今日無人,就可以隨意欺打?” 他說著,渾然沒有拿人香火,占人土地的樣子,反而像是老朋友打完招呼與問罪之后,又望向了張封等人,好言想勸道, “諸位想必是萬宗主請來坐鎮的道友。 不知萬宗主許給諸位道友何等酬勞?” “大膽!”高校尉等人見到趙少爺談笑王爺,又惡人先告狀,一時間殺機頓現,想要教訓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公子哥。 張封見到,則是一邊打量著府邸,一邊伸手一攔,讓這位少爺接著說,想聽聽他還有什么說辭。 若是能說出關于呂縣令的事情,或者以呂縣令的名聲來壓迫,這也是個明晃晃的罪證。 “諸位道友也想明白了?”趙少爺看到張封攔人,是大度卻又放松的一笑,知道‘兵不血刃’的反間計謀有戲。 于是他再接再厲,仿佛再敘說一個故事,一個眾人皆知的事情,希望張封等人可以及時回頭, “諸位道友,要知萬象宗是晉國遺宗,宗內還曾出現過邪教中人。 如萬象宗這般的宗門,已經遭天下唾之。 諸位如此相幫和邪教有染的萬象宗,難不成也想與天下為敵,與我大齊國為敵?! 私闖民宅,可是大罪! 還望諸位想明白,有些事可為,有些事不可為..” 趙少爺說到這里,言辭鋒利,氣勢濃厚,自帶有一股世家弟子風范。 若是常人聽到此言。 那不管是收萬象宗的什么錢,估計都會心里著實想一想,看看這樣幫萬象宗做事對不對? 為了一些利益,在城內私闖民宅,還是一位官員親戚的府院。 這罪孽可就大了! 再以趙少爺姥爺是呂縣令,這扣一個邪教的罪名,是妥妥當當的跑不了。 只是張封聽完這些,看到趙少爺說話滴水不漏,卻是無視了一副詢問樣子的趙少爺,而是看向了孫公公, “趙家少爺的心思敏捷,言談舉止又頗有章法,能顛倒黑白。如此心思聰慧之人,十成是此事元兇之一,還需審問,切莫傷著。” 張封說到這里,又看向旁側的高校尉等人,“抄,看看這趙家銀兩幾何。”“是!”高校尉等人領命,把目光望向了這一眾金丹護衛。 “你..你們..”趙少爺看到自己說了白說,又見張封等人一副山匪劫財的模樣,頓時怒發沖冠,向著旁邊一副大仇得報樣子的宗主道:“好啊!萬宗主果然找了一群重情重義的好幫手!莫不是你宗內的邪教之人!” 趙少爺怒罵一句,又見前方護衛剎那間被高校尉等人擒拿,知道自己不是對手,事不可為,便高呼一聲,讓護衛攔著。 他則是三步并作一步,一個閃身出了院子,想要去縣衙內,找他的姥爺搬救兵。 高校尉見到罪犯要跑,想要轉身追上。 “正好讓他把呂縣令叫來。” 張封路過兩側被擒的家丁護衛,端坐在殿內椅子上,望向靜等吩咐的高校尉等人,“他搬他的救兵,咱們接著抄他們的家。各行其事,兩不耽誤。”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