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張封就知道楚局直到如今還沒有招。 同時,在五里外的律法部內。 這里是一個類似于單位的大院子,擁有兩套五層小高樓,一座審訊處,以及三座平房樣式的臨時拘押室。 一般像是執法抓到的重大犯人,都是押在這里候審,隨后才會判刑轉向監獄。 而如今,在審訊處的二層小樓內。 靠東的一間審問室中。 屋內正有一名年齡三十余歲的審問官。 他是本城律法局的人,負責審問楚局的相關事件,敲定楚局的罪證。 此時,他的對面,坐著的就是雙手被拷的楚局。 只是審問官如今正望著楚局發愁,因為楚局三天下來,是什么都不說。 “楚局,您就沒有什么想要說的?”他再次有些口干舌燥的公式化詢問。 他的上方就是攝像頭,楚局又是大人物,他也不敢動其它心思。 這也導致他桌上的記錄文件,三天來的筆墨所寫,也全是一些無意義的對話記錄。 “說?”楚局聽到審問官詢問,倒是端坐直了身子,在審問官不再抱有期待的目光中,又說出了那句話,重復最多的話, “我要見張封!讓張封過來和我說!我要親自問問,我到底是犯了什么紀律,還是哪里得罪了他?” “楚局只有這些話嗎?”審問官看到楚局什么都不說,也停下了筆記,合上了檔案記錄,“您要是一直這樣,我們很難展開工作,也很難確定您是否清白,是否..” “什么工作不工作?什么清白不清白?”楚局失笑,“難道我要承認,我在這四年內販賣靈石? 靈石可是軍中戰備!每城的礦脈處,都是帝都中紀執法帶隊,監督開采,私自販賣靈石是重罪! 你讓我承認私自販賣,不如直接把我送進牢里!” 楚局說到這里,晃了晃手上的手銬,“對,我現在是在你們這里,你們讓我承認這個,當然可以!可是我根本不知道你說的這個事情。我怎么承認?怎么說出細節?我壓根就聽不明白你說的這些罪名!” 楚局說著,雖然表面上是一副真不知道與被冤枉的樣子。 但實際上,這事真的是他做的,他多年來也確實通過職務便利,買賣過大批靈石。 同樣,他也沒想到這位張城主竟然真能把自己拷過來,并翻出他早已銷毀的罪證資料。 這事情,根本就沒有幾個人知道。 可也正是這事,翻出原有檔案的事,以及張封硬生生把自己抓來的事,他就知道自己惹到了不能惹的人。 否則抓了一輩子人的他,哪里有別人抓他的份? 但不能惹張封是不能惹張封,可這該不承認,還是要不承認。 不然,他真承認的話,那才是罪名坐實,永遠都翻不了身,別人就算是想撈,也不敢撈罪名確認的他。 “楚局。”審問官看到楚局提起證據,倒是又把檔案打開,“您看,我這里有十五份資料,每份都能證實你買賣靈石的事情。 其中更有一份直指您。 這是一份錄像資料,記錄三年前,您當時和一名姓姚的男性,在省外長河,與一輛尾號為54的車子對接。 可是在當晚,這個車子走沿河村小道的時候,被正巧外出探親的軍中李隊察覺、并抓獲。但當時你利用你的職位,強行把這件事壓了下去,我..” “這是污蔑!”楚局根本不聽,反而又是那句話道:“我要見你們的城主,張封!我感覺他是在用一些子虛烏有的罪名攻擊我,用一些虛假的影像手段陷害我!我..” “楚局!”審問官打斷,“我理解你的心情。但請注意你的言辭,不要無緣無故的誹謗我們城主。并且我們現在調查你,也是有一定的確鑿證據。還請你配合一下我們的工作,不要讓我們為難。我們..” “你們怎么了?”楚局望著審問官,哪怕是他現在被拷著,也是絲毫威嚴不減的喝問道:“我身為省律法顧問,執法總隊,兼中心律法委員。我想知道我是犯了什么罪?是犯了這些子虛烏有的罪名嗎?” 楚局說著,指向審問官桌上的檔案,“提供給你們證據的人,是張封!我現在讓張封過來和我對峙,說說我到底犯了什么罪,這些資料從哪里來的?這難道有錯嗎?” “這個..”審問官被問的啞口無言,看似是被楚局的氣勢嚇著,也是楚局說的有理。 說白了,現在影像能偽造,資料也能偽造,確實不能說清什么問題。 包括這三天來,楚局也是在這個真假與否的問題上辯解。 審問官還真的沒什么辦法。 “楚局好好想想..” 也在這時,審問官看到自己手機亮起,有同事發來短信,繼而也拿起資料從審訊室出來。 關好門。 他去往中間的監控室,屋里正有一名審訊員拿著座機,向著他小聲道:“省城老一的電話..” ‘果然還是被楚局拖來了..’審問官臉皮抽了一下,還是硬著頭皮接過。 “您好!”審問官端正語氣,變得異常恭敬。 “你好。” 遙在省城大樓的省城主辦公室內。 年約六十的省城主聽到主事人來了,也回禮一句后,緊跟著說道:“現在很多地方都在提咱們省城的楚局。對于這個案件,給咱們省城造成的影響不太好。還希望審問官再加把勁,早點讓這個事情塵埃落定,拿出一個滿意的答復。給人民群眾,也給我們省城。” “這個..”審問官實話實說,“楚局什么都沒說..我們還在調查..” ‘沒承認..’省城主琢磨一下,直言道:“該調查調查,只要證據確鑿,絕不姑息!”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