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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后又想干嘛？

    這真是他？

    許墨覺得他都快不認識自己了。

    許墨好似被自己想法嚇到似的，抬手靠在了輪椅邊緣，輪椅冰涼的感覺這才讓他清醒一點。

    果然這丫頭，有毒，不能離太近了，離近了他覺得自己總會冒出很多奇怪的想法。

    “還不起來。”許墨冷靜一下后沉聲開口。

    方喬看他忽然冷下臉有些茫然，她撐著他的腿站起身擦了眼眶忍不住笑道:“我說先生，你這性格可是夠陰晴不定的，明明剛剛剛還是出太陽，現在你表情都快下雨了。”

    “……”許墨垂下眼眸不敢去看她的眼睛，“沒有，我一直如此。”

    是啊？好像遇到她之前，他不就一直如此嗎？因為殘廢了，感覺生活對他充滿了惡意。

    只是什么時候起，他竟然慢慢開始走出來了，他雖然不想承認可是這些好像都是因為這丫頭都出現慢慢改變的。

    許墨感覺自己又在想一些亂七八糟的了，這感覺可真是不受控制。

    聽了許墨硬邦邦的話，方喬彎腰湊近他，又湊近他，繼續湊近他，“是嗎？真是這樣的？”

    “……”不是這樣還是哪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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