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從萱哪里被人這么議論過,就是有,也從沒有過誰這么方面議論她,還拿她跟南瑾比,重點是還各種踩她。 各種議論聽得趙從萱直接崩潰地轉身就走,但南瑾會放過她嗎? 完全不可能。 “趙從萱,你想好了,別說我沒提醒你,你知道你現在離開的后果嗎?你娘提醒過你嗎?被你連累的幾個官家子弟還在軍營里待著呢,要不要我喊他們過來給你瞅瞅?還有,聽聞有幾個小姑娘也犯錯了,好像也都要來軍營歷練歷練呢。” 南瑾一直在軍營里待著,但一點兒也不妨礙南凌將該告訴她的都告訴她,畢竟她可是這件事的最大受害者。 也就是她喜歡待在軍營,不然得多慘。 而她喜歡是她的事,不是他們那些人以此這么對她的理由。 趙從萱要離開的腳愣是站住了,轉身怒瞪著南瑾,瞪了一會兒又瞪向了無動于衷的顧修染,瞪著瞪著直接哭了起來。 “欺負人,你們都欺負人,顧修染,你就這么看著他們欺負我,我回去一定告訴爹,讓他狠狠罰你。” “你先好好的回去再說吧,哭哭啼啼的搞得你多委屈似的,自作自受知不知道?你要是別那么多花花腸子能有這么多事?我最討厭人哭和廢話,你最好給我閉嘴,不然別怪我再摔你一次。” 聽見趙從萱懟顧修染,南瑾就煩躁,真的是夠了趙從萱了。 趙從萱還在哭,嚇的以及委屈的,卻愣是沒敢再吱聲了。 見安靜了,南瑾又和別人說起話了。 而顧修染那邊,郭啟邁做賊一般低聲與顧修染道:“小顧啊,南陽郡主對你真好,你看又護著你……” 郭啟邁就八卦一聲,倒也沒說別的什么。 而顧修染豈是要郭啟邁說的,他又如何不知,他…… …… 南凌領著風晴月去了他自己的營帳,進了營帳之后他便松開了風晴月的手。 風晴月頓時心里一陣失落,卻也知道錯了,沒說話,就那么站在那。 南凌走去了桌邊給風晴月倒了一杯茶,回首間看見風晴月就那么站在那小心翼翼地看著他,心瞬間軟得一塌糊涂。 若可以,他哪里舍得這么對她,但不這樣對她,她永遠無法掙脫桎梏,他一直讓著讓著,可始終沒有任何的效果,只會讓她越陷越深。 成親至今,不管多晚他從不在外面過夜,每晚都回去。 這一次兩個月未回去,甚至入京都城而不入府邸,只希望快刀斬亂麻,將她拉出深淵。 她若不自己站起來,他和南瑾做再多也沒有用。 跟南瑾談過心后,他仔細考慮了好久,唯一想到的她抓在趙千荷和太后手里的把柄,應該就是南瑾了,既如此,他便反其道行之,直接用行動證明,也算是讓她看清了。 “日頭大,過來喝杯茶。”倒好茶后,南凌看了風晴月片刻,便招呼她過來喝茶。 還是記憶里的溫柔,風晴月一下子就不爭氣地落下了眼淚。 南凌嚇得立刻放下手里的茶杯走了過去,將人給半擁住輕拍了拍后背,“好了,都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