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點是風(fēng)晴月的態(tài)度也變了,并不如從前那般軟了,如此,他的那些銀兩來源,也不知道風(fēng)晴月跟南凌說了沒有,要是說了,以南凌的性子怕是不會就這么放任,那他這么些年的布置又算什么?畢竟他也不好明明白白的去搶奪別人的東西。 不過沒事,那些鋪子早就被他的人給掌控。 “這本是南愛卿的家務(wù)事,朕不欲多問,不過既然眾位愛卿都這般上心,朕也不好作不問,眾位愛卿都一致覺得此事是明慧的錯,朕這便下旨讓明慧去給南陽道歉。” 即便到了這個時候,帝王也不會將責(zé)任攬在自己的身上。 而南凌知道,平日里帝王看上去和睦那都是假象,一切都只不過是帝王的虛偽行為罷了,要不然當(dāng)年也不能在繼位一年以后就招安他回京。 那會兒用到他穩(wěn)定朝綱,后來朝綱穩(wěn)定了,想就這么卸磨殺驢可不好,至少面子上不會。 囡囡跟他說仇人是趙千荷,他可不覺得趙千荷有那本事。 南凌至始至終都未出聲,好似此事都與他無關(guān)似的,但南凌也沒再彈劾那幾個犯錯的官家女子,說要把她們送去軍營,百官不由得松了一口氣,這時候他們終于找對方式了。 早知道,早知道他們早點彈劾趙從萱好了。 …… 圣旨傳到長公主府的時候,趙從萱那是一陣哭天喊地的狼嚎,死活都不愿意去軍營,還對著南瑾一陣罵。 趙千荷就稍微比趙從萱理智那么一點,也就一點,圣旨是接了,人確實隨后就進(jìn)宮了,這事她不認(rèn)。 最淡定的就要數(shù)宋國輝了,宋國輝只想說一句,南凌果真是沒讓他失望,也不愧坐穩(wěn)這個鎮(zhèn)國將軍的位置。 進(jìn)宮后,趙千荷直奔御書房。 趙雄一早就料到趙千荷會來,沒讓人攔著,且趙千荷進(jìn)去后,他直接揮手退下了御書房內(nèi)的人。 來的路上趙千荷想好了,不能太兇,趙雄不喜歡她太兇,那樣只會更慘,且趙雄圣旨都下了,她…… “皇兄,為什么?為什么要下這樣的圣旨,從萱她……”說著趙千荷直接就哭了起來,一副不堪忍受的模樣。 趙雄需要通過趙千荷掌控太后手中的錢財,雖然已經(jīng)被他暗中安排了人,但是必須要有人頂在前面給他作伐,這樣即便事發(fā),他也會被摘出來,畢竟南凌可不是個任人拿捏的。 本來當(dāng)年他納了風(fēng)晴月就一切都可以名正言順拿過來了,最后趙千荷鬧得太厲害,再想了想風(fēng)晴月那任人拿捏的軟性子,最后他選擇了掌控趙千荷來掌控一切,反正都一樣,且趙千荷對他依賴更大點。 趙雄沒說話,而是從御案后走了下來一把將趙千荷給抱住,“你也要體諒皇兄的難處,文武百官紛紛彈劾,朕已經(jīng)頂了一個月了,這事遲早要有個結(jié)果,且萱兒不過就是道個歉,也沒什么損失,朕肯定不能讓她去軍營的,不過這要是不道歉,那可就不好辦了。且南陽在軍營里受了那么大的罪,你還有什么氣不能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