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趙元哲對南瑾那么殷勤,趙從萱氣得直接怒吼出聲,還帶著點口無遮攔。 在路上她就看見趙元哲把玩這扇子,當(dāng)下就開口跟他要了,他直接給她擺了臉色,憑什么不給她卻給南瑾。 而這個時候南瑾剛剛好接過了扇子。 這扇子看著就是一把普通的玉扇,但往手里一摸,懂的人門道就出來了,這妥妥的就是一把暗器啊。 南瑾只覺得太對她胃口了。 南瑾欣喜地摸著扇子,趙元哲卻是對著趙從萱冷下了臉,“南瑾是我表妹,我喜歡她怎么了?你別把你的那些個齷齪思緒加注在我身上,我不僅喜歡南瑾,我還喜歡沈冰玉,也喜歡徐子騫,跟我好的,我都喜歡,怎么了?” 說著,趙元哲轉(zhuǎn)身走至自己的位置,反手從懷里又摸出了一把扇子,放在了徐子騫的桌上,“這是給你的,名家之作。” 送人禮物得合人心意,雖然同樣都是扇子,但南瑾的那把是暗器,徐子騫的這把則是書法大作,別看徐子騫是武將世家出生,但他喜歡舞文弄墨。 徐子騫看到扇子的時候先是蒙了一下,隨即拿起打開后,眸光瞬間亮了,緊接著欣喜的對著趙元哲道謝,“謝殿下賞賜。” 見徐子騫滿意了,趙元哲心情好了許多,對著徐子騫不在意的揮了一下手,“喜歡就好。”說完就坐去自己的位置了,搭理都不搭理趙從萱的。 趙從萱簡直氣爆了,然趙元哲不給她面子,她說什么都沒用,再看向南瑾,滿心滿意就看著手里的那把破扇子,趙從萱氣得差點把手里的帕子給撕爛,最后不得不憤恨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等著,都給她等著。 …… 轟隆隆,轟隆隆,教室內(nèi)書聲郎朗,教室外雷聲轟轟。 終于,一陣瓢潑大雨從空中傾倒而下,濕了屋檐,濕了院子,滴滴答答,并沒有多久,雨水便在崇文堂門口的青石板上匯流成河。 在這雷聲轟轟中,一堂課落下了。 夫子前腳一走,后腳無論哪個堂里的公子小姐都忍不住出了教室來到了走廊里,去看那煙雨蒙蒙。 有的甚至即興作起了詩來,以雨為題。 “小騫兒,陪我去給表姐送東西。”早上來得急,趙元哲還沒去尋沈冰玉,這會兒下了課剛剛好去,說好每個人都有東西的,便每個人都有。 “是,殿下。”徐子騫立刻應(yīng)聲站了起來。 南瑾剛剛好要出去,多嘴問了一句,“給冰玉送的啥?” 趙元哲嫌棄地看了南瑾一眼,“當(dāng)然是女子喜歡之物了,你以為個個都像你。” “我怎么了?我這玉扇也是女子喜歡之物。”南瑾反聲辯駁,不過看在剛收禮物的份上,沒動手。 “這話你自己信嗎?你是不是忘性太大,忘了剛開始你的嫌棄了。” 南瑾摸出了放在袖子里的扇子刷得一下打開了,“我有些想試試這新扇子。” 剛說完,趙元哲招呼都不帶打的,蹭得一下就躥出去了,跑得比兔子還快。 徐子騫只想捂臉,對南瑾行了個失陪的禮,然后抬腳快步朝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