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南家往上數(shù)三代,都是邊關(guān)戰(zhàn)將,這南家軍可謂是南家三代人的心血,都是在邊疆血戰(zhàn)下來的,可見其渾厚的實力。 所以即便是被架空了權(quán)利,一點也不影響南凌一呼百應(yīng)。 今兒個南凌是帶著女兒囑托的任務(wù)來上職的。 他來到城外大營的時候,士兵們正在火熱的訓(xùn)練中。 即是暗中查探,他可不好明目張膽去問,在入了營帳之后,便吩咐了親信去打聽顧修染的事。 入京后,南凌以融入為名,只留下兩千兵馬,剩下的八千南家軍全部拆散融入了各大營地之中。 這一手看似拆散了南家軍,卻是讓南家軍在整個營地里無孔不入。 不過這只南凌自己知道,外人眼中,南凌這是顯示臣服,沒了南家軍也被架空了權(quán)利,南凌就像是個折了翅膀的雄鷹,只是看著兇猛,卻是飛不起來了。 也正是因為如此,總有那么一些人在南凌面前蹦跶,但繼一個又一個被南凌給拍下去之后,徹底老實了。 畢竟南凌在邊關(guān)還有幾萬南家軍鎮(zhèn)守,若是南凌出了事,那邊關(guān)可就要亂了,即便已經(jīng)派了新的將領(lǐng)過去,但是南家在邊關(guān)多年,那威望可不是只是說說的。 親信是跟隨南凌多年的一員大將,叫葉成濟,與南凌一般大。 出去沒多一會兒,葉成濟便回來了。 “在八營,喬和光手下。” “小柏子那個營?” “是,不過不跟小柏子一個隊。” “讓小柏子注意他一點,只要不出什么大事就行,小事不用管,也不要讓他發(fā)現(xiàn)。” “好。”應(yīng)完之后,葉成濟不由得八卦了,“這個人是長公主府的庶子,你怎么關(guān)注起他來了?” 他雖然常駐大營,但并不代表他不知道京都城里的情況。 “受人所托。” “誰?”葉成濟下意識來了這么一句。 南凌看向葉成濟沒說話。 葉成濟都不帶怕的,帶著調(diào)笑,“不會是那沒嫁成你的趙千荷吧?” 當(dāng)年嫁娶公主那事跟南凌一道的幾個人沒有人不知道的,這么些年兄弟們之間玩鬧,時不時的還會被拿出來開刷。 “要練練?”南凌邊說邊雙手互握捏了捏。 葉成濟立刻賠笑,“我隨便說說,誰不知道那趙千荷不喜歡這庶子,想弄死還差不多,怎么會……” 說到這,葉成濟突然不笑了,并正了面色,并與南凌低語,“那趙千荷不會真存了這心思吧,那個女人可惡毒著呢,這人說是宋國輝塞進來的,還不是那趙千荷動用的關(guān)系把人塞進來的,不然以為這城外大營是接容所嗎?隨便誰想進就進來的。這城外大營歸你管,要是在你手底下出了事,完全就是個惡心人的屎盆子。” 南凌也沒多說,“看著點便是。”關(guān)于這一點他也不是沒考慮過,當(dāng)然,更主要的還是因為女兒的囑托,扣他屎盆子可不是那么好扣的。 “我知道了,我這就去安排。”葉成濟做事一向嚴謹,一有點風(fēng)吹草動就立刻上綱上線,這是在邊疆練就出來的,不然早死八百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