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那場面你也看到了,他們太過分了,他們怎么能這么對你,我氣不過就提了這個要求,故意這樣踩他們顏面的,只是沒想到他們竟然答應(yīng)了。”南瑾企圖解釋,“我一直想正大光明護(hù)著你,但卻沒有理由,所以我就想了這個主意,把你搶過來,這樣你就是我的,我就可以正大光明護(hù)著你了。” 你就是我的,你就是我的,顧修染滿耳滿腦都是這句話,如魔咒一般。 說了好一會兒也沒半點回應(yīng),南瑾也不知道顧修染聽沒聽進(jìn)去,當(dāng)下站直了身子看向了他。 南瑾的桃花眸一出現(xiàn)在眼前的時候,顧修染下意識就垂下了眼瞼,顧修染此舉是為掩飾里面翻騰的波濤洶涌,而南瑾只以為顧修染這是生她氣了。 “對不起,雖然情勢所逼,但我都沒問你愿不愿意,也就一個月的時間,我也不要你做什么,你正常做你自己的事就好,過個幾天我找個理由讓你離……” “不用。”顧修染猛然抬眸急急拒絕了,拒絕完之后才驚覺自己失態(tài)了,立刻艱難地補(bǔ)上了幾個字,“就當(dāng)還你之前贈藥之情。” 顧修染一直黑沉著面色,所以南瑾并沒有看出什么,在聽完顧修染的話之后先是一愣,隨即開心地笑了,“你是愿意的?”若他愿意,她的行為便不是傷他。 看著南瑾笑,顧修染只覺得心頭的霧靄都散開了,面色卻依舊黑沉沉的,“還你贈藥之情。” 言外之意就是禮尚往來。 不是南瑾想要的答案,但足夠了,“我不管,我就當(dāng)你愿意的。” 顧修染沒說話,微垂下眸子,看著南瑾站得筆直的腿,“你腿還好嗎?”這是他從早上聽到她從梅花樁上摔下來之后就想親口問她的問題,此刻終如愿。 一聽這話,南瑾猛地松開搭在顧修染肩上的手,往后退了幾步倒在了榻上,“疼。” 肩上的空落讓顧修染有些失落,他突然有些后悔問了剛剛的話,但眸光里南瑾一副我很疼很疼的躺著的模樣卻又讓他想要笑,最后所有的情緒都被藏進(jìn)了眸底深處覆蓋在了眼瞼下。 南瑾等了一會兒不見動靜,側(cè)眸睜眼看了看顧修染,見人直挺挺地低著頭站著,松了一口氣,剛要說再說些什么,門嘎吱一聲開了下來,送完人的南凌回來了,而風(fēng)晴月則是被他打發(fā)去了廚房,畢竟趙元哲還等著她的手藝。 一進(jìn)屋南凌就看在自己女兒躺尸般躺在榻上,顧修染則低著頭像個柱子一般杵在那。 別的不說,就說之前顧修染掐趙從萱的事,那可是在京都城里鬧得沸沸揚揚,就這足以可見顧修染的狼性。 南凌半點也不怕自己女兒被欺負(fù),就他的囡囡,可不是那個弱雞似的趙從萱所能比的。 嘎吱聲以及大刀闊斧的腳步聲讓南瑾坐了起來,見是南凌,乖巧地喊了一聲,“爹。” 顧修染依舊低首站在那。 南凌沒應(yīng)南瑾,而是看向了顧修染,“顧修染,你落得如今這處境,是你爹造成的,若是他不同意,你不可能會留在這里做我家囡囡的小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