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嘩啦! 在水兵們的努力下,洛林被拽出水面。 獅子號正在倒車,脫掉船錨,壓著船帆,乘著夜風(fēng)和火光緩慢退出逼仄的碼頭棧道。 碼頭上人聲如潮。 夜宿在船上的人受到了爆炸的驚嚇,哭喊的,呻吟的,求告的,在碼頭和岸堤上沒頭蒼蠅似地亂作一團(tuán)。 也有聰明的船只試圖像獅子號一樣離港,逃離這片是非之地,但她們才有起錨的動作,獅子號就轟隆鳴響了火炮。 轟轟! 十八磅清亮的宣示在夜空中傳出老遠(yuǎn),但洛林卻沒有看到哪艘船或棧道中彈,也沒有看到海面上騰起的水花。 水兵們喊著號子把洛林拖上了甲板,洛林迅速地脫掉灌滿水的靴子和濕透的禮服,扯著衣領(lǐng)三兩步跑到沙克面前。 “我的姑娘們呢?” “在底艙,和安和萊斯在一起。”沙克頓了頓,“阿曼尼上校親自守著艙門。” “是你命令發(fā)射空包彈?” “難道你愿意讓那些敵我不明的小船堵塞航道?” 洛林了然地點(diǎn)頭,正看到天邊的火。 “該死,我的船怎么了?” “大規(guī)模爆炸,掀起半條棧道,你的船毀了,哪怕強(qiáng)行離港也不可能漂在海上。我的船怎么了?” “六個水鬼,舵桿大約斷了1/3,現(xiàn)在的影響或許不大,可一旦航速變快、轉(zhuǎn)向過猛……” “左滿舵!調(diào)頭,固定!”舵手適時地一聲大吼。 洛林和沙克都愣住了,愣了半晌,洛林誠懇問:“你的舵手怎么樣?” “不如你?!鄙晨税褣斓兜难鼛G過來,“把刀收起來。” “收到,尊貴的老爺。” 扎緊皮扣,收刀歸鞘,洛林光著腳竄到舵輪,抬腿把獅子號的航海長踹翻在地。 “舵手就位!”他高聲喊,“風(fēng)向東南南,風(fēng)速中等,海面中浪,升滿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