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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了幫自己掃除障礙？

    張小凡笑了笑：“很小的時候，家里人叫我二頭，后來念了書，先生才將我起名小凡。”

    “意思是，是讓我一輩子做個普通人，老老實實種地，長大了，娶村頭村長家的女兒，就算是莫大的福分了。”

    “可是……”“魔獸來了！”

    “村子里的人都死了！”

    “我上了青云山修道，可一個九品小山門，也不安穩。”

    “本以為一輩子就在小山頭，卻……又是魔獸，又是屠門。”

    “之后的每一次，我一次次地問自己，為什么每一次都是只有我活下來，我真的只能接受平凡的命運么？”

    “不！”

    “我不接受，所以我進了魔宗！”

    “我本以為，在自己的努力下，魔宗會成為一個真正的自由之地，會成為我的信仰之地！”

    “可是，魔宗的人，一次次地要告訴我，告訴我只能做天魔的奴隸！”

    “我的任務不是沖出九州，而是要給天魔尋求獻祭的祭品！”

    “八百年了！”

    “八百年了……我本來幾乎絕望了，我還是一個奴隸，從小村的農奴，小城的世家奴仆，小宗門的底層奴仆……到天魔的魔宗奴仆！所謂的宗主，就是一個笑話！”

    張小凡的聲音緩緩，卻擲地有聲！“直到……我遇到了秦皇！”

    “遇到這樣一個少年……他比我不幸，也比我幸運，重點是，他的存在，給了我希望，給了我存在的意義！”

    “碧瑤！”

    “收手吧！”

    “不要逼我對你出手。”

    張小凡看著碧瑤靈女。

    “你……”“你……”“張小凡！我就應該在抓住你的時候，第一時間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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