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自己昧著良心做了這么多,最后還是進不了國家隊,那他犯的那些錯、作的那些孽又該怎么算? 白犯了? 白作了? “哈哈哈……”他突然大笑,笑得前俯后仰,眼淚都出來了,“我沒錯!我只是爭取自己想要的東西而已……” 突然,他察覺到身后有人,猛地轉頭望去,只見一個身穿衛衣、頭戴鴨舌帽的男人站在不遠處。 由于帽檐壓得太低,金明宇看不清他上半張臉,下意識流露警惕:“你是誰?” 他怕遇到那些瘋狂網友。 可那人什么都沒說,就轉身走了。 蔣科原本還想找他“敘敘舊”,可真正見到人,又突然覺得沒意思。 當年那個謙虛單純、動不動就臉紅害羞的金明宇早已面目全非。 黑眼圈、啤酒肚、地中海——他活成了社會人的樣子。 但蔣科還想繼續做天才。 輸了五年又如何? 他的未來還很長—— 這是江扶月在他耳邊說的。 …… 在各大媒體求訪無果后,蔣科接受了某官方臺的采訪。 當天來的竟然是圈內一位相當有名的女記者。 她以往的采訪對象不是外交官,就是全球著名科學家,在業內以“知識面廣”和“博聞強識”著稱。 蔣科知道她,新聞聯播涉外訪問連線記者的時候看到過一次。 很專業,也很犀利。 她說:“你好蔣科,這次采訪是我主動爭取來的,你知道原因嗎?” 蔣科平靜開口:“你對我有興趣。” 今天的他穿上西裝,哪怕彎腰躬背地活了四年,只要他想,也依舊能夠挺拔體面地出現在鏡頭前,面對全國觀眾。 只是那張臉…… 他未做任何掩飾,燈光一打,被灼熔的皮膚瘢痕畢現,或者那根本不能稱之為“皮膚”,只是一層燒焦的瓤皮。 饒是女記者見慣風浪,瞳孔也不由一縮。 “抱歉,可能讓你感到不適了。” “聽說這是你自己弄的。” “嗯。” 女記者:“不痛嗎?” 蔣科:“比起枉死,這點痛不難接受。” 女記者:“來這里之前,我見過你以前的老師,從他們嘴里聽到最多的一個詞就是‘天才’,你認為你自己是天才嗎?” 蔣科勾唇,左側鏡頭將他完好的側臉拍進去,那一點上揚的弧度,是少年意氣的模樣,驕傲不可摧折。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