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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牽機滿意地看了他一眼，不錯不錯，這個代言人可以加雞腿！

    蔣科震驚了。

    原來他被冤判刑、越獄逃跑、顛沛至此，在對方眼里不過是“小兒科”？

    他沒有覺得被輕賤侮辱，反而對這種強大心生向往。

    如果當年他有對方十分之一的能力，也不會淪落到今天這個地步。

    “牽機……閣？”

    牛睿下頜微抬用鼻孔對準地上的他，回道：“不錯。”

    蔣科又轉頭去看江扶月，目光灼灼：“你要我怎么為你所用？現在的我又能做什么？”

    江扶月勾唇：“當然是將你的信息學天賦運用到極致，不然你以為我會讓你做什么？或者，我換個問法，除此之外，你身上還有其他可圖的東西嗎？”

    “……”

    直到江扶月帶著一群人浩浩蕩蕩離開，蔣科也沒有給出準確答復。

    不過，他拿走了視頻，這就夠了。

    當天傍晚，東城區警察局門外。

    這是蔣科四年來第一次穿戴得這么整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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