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兩個人把夜壺精登記造冊,心底想起當年舊事,百感交集,無限思緒涌上心頭。 繼續(xù)在滿目斑斕的博物館里走著,尋找著一些已經(jīng)成精的老物件。 和陳浩鵬繼續(xù)聊著《金瓶梅》的故事。 一個網(wǎng)巾漸漸的引起薛璞的注意。 突然聽得幽暗四處,傳來婉轉(zhuǎn)動人的南曲之聲: 原來姹紫嫣紅開遍,似這般都付與斷井頹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賞心樂事誰家院。朝飛暮卷,云霞翠軒,雨絲風片,煙波畫船,錦屏人忒看的這韶光賤。 “《金瓶梅》...好熟悉的名字,當年先生也很愛看的,先生說當中人物雖然,市井但是真實,民生風貌,市井百態(tài)映入眼簾...可說是古今第一奇書。” 薛璞和陳浩鵬在博物館里說著《金瓶梅》,說的十分熱鬧。 要知道薛璞的書庫里《金瓶梅》對他來說可謂的是手不釋卷啊。 只不過他更關(guān)注于作者的文學筆法罷了。 誰知道,兩個人坐在倉庫閑聊,卻聽得博物館里,傳來了昆曲綿長細膩。婉轉(zhuǎn)清麗之聲。 此間曲子極有古韻實在動聽,薛璞心知有鬼,卻也想把這國粹聽夠再說。 陳浩鵬亦說:“近日來博物館里這《牡丹亭》的聲音夜夜都有,且動聽流美,我知道有些不對,可是我愛聽啊,所以就沒和館里的人匯報。” 薛璞忽然悵然若失,聽到這韶光輕賤一句不由得一聲嘆息。 卻道:“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生而不可與死,死而不可復(fù)生者,皆非情之至也。 杜麗娘柳夢梅二人夢中相會,杜麗娘因情而憂郁至死,又因情至死而復(fù)生....誒。 偏偏他二人真情所致情投意合,他二人求生得生,求死得死。著實令人敬佩” 薛璞素來性格灑脫,逍遙自在,卻偏偏一旦觸及某些情愫來便黯然神傷... 薛璞驀地里眼前一亮,向聲音處尋去,竟然一愣,只見的展臺外面站著一位身著白色漢服道袍(不是道教服裝,是漢服的一種正裝款式),頭戴網(wǎng)巾的中年書生。 只見其風度翩翩,衣冠雅致,一副昔日書生氣象:“哦?是我們漢人...一別經(jīng)年,不圖復(fù)見漢家人物!” 那人一驚,快步走來,薛璞知他喚自己,旋即起身,只見男人雙手一抱,深深一揖,行了一個揖禮;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