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小狐貍噗呲一下,撩撥頭發(fā),從薛璞耳畔走開,坐在遠(yuǎn)處的凳子上,一雙白嫩撩人的腿,燦燦生輝。 薛璞微微一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這杯是洛陽的劉家私釀的牡丹酒。”薛璞端起一杯飲下。 小狐貍香唇微俏吐露方澤:“公子繼續(xù)呀~” 薛璞又端起一杯,輕輕嗅了嗅:“酒色清溫,后有回甘。江上青簾映白沙,壚頭美酒玉無暇,當(dāng)年卓文君當(dāng)壚賣酒因為談資,這是四川的當(dāng)壚酒。” 小狐貍含羞微吐,鵝蛋臉上芳唇微顫,眼睛醉醺醺的望著薛璞:“真是個難不住的人啊~” 薛璞哈哈一笑,接二連三飲道:“這是汾酒,這是中圣杜康酒,這是九醞春,這是葡萄酒,這是新豐美酒,這個是花雕酒.....” 接二連三,一氣呵成! 醉眼微熏的看著,精致的如硅膠娃娃一般的小狐貍,一個人影分做兩個,軟軟的樣子甚是可憐,看她眼眸中秋波似的神情。 她的身子似乎不是很好,雖然沒有明確表現(xiàn)出來,但能確切感受,小狐貍是病著的。 薛璞猛地一怔,已然是最后一杯酒了。 “哈哈,最后一杯,喝還是不喝?”小狐貍溫柔的看向自己,薛璞拿過就被來心頭微微一怔,只看那酒色如琥珀,自是黃酒。 不過這杯黃酒不是花雕,而是紹興的... “小狐貍....你....不可能呀,你這傻姑娘!?”薛璞心頭猛地一怔。 小狐貍醉熏的望著自己香唇一碰:“早就告訴你越漂亮的女人就越會騙人。” “...誒,你說的要給我禮物就是這個?” “不是禮物,而是交易....” 小狐貍的語氣忽然嚴(yán)肅起來:“一個凡人,隨意催動只有玄門道士才能驅(qū)使的雷法就已然奇怪!更奇怪的是,竟然是龍虎山獨有的五雷正法! 對于沒開祖竅,沒有師父傳承,平日里吃喝嫖賭,不守清規(guī)的你來說是太不可能了! 而且周天奇門,就連深山里的術(shù)士也未見得會,你一個凡人怎會催動如此巨大的盤力!? 答案只有一個,你手上有《瀚海錄》!!那本通天徹地的《瀚海錄》!!” 千面狐貍的臉,瞬間變得嚴(yán)肅陰沉,手中猛地變揮出一把匕首,直接抵在薛璞的脖子。 “你喝醉了就,周天奇門必然紊亂,現(xiàn)在是你最虛弱的時候!《瀚海錄》要么給我,要么我就殺了你!”千面狐貍怒視者薛璞。 薛璞醉眼朦朧,但是神智情形,小狐貍接近自己,勾引自己的目的他很早就猜到,只是裝作不知罷了。 “傻姑娘,你要《瀚海錄》,你早說嘛。在我懷里,你摸摸...”小狐貍粉顏失色,慌忙摸索。 突然薛璞輕輕摸了摸小狐貍的后腦:“我醉了,打不過你了。可是我現(xiàn)在殺你易如反掌。” “嗯...命在你手里,隨你的便。”小狐貍眼淚漸漸溢出。雖不知她在哭什么,卻也能體會她的難受。 很快薛璞懷中的古卷被小狐貍翻看:“嘿嘿嘿,我的《瀚海錄》~~” 小狐貍翻開《瀚海錄》赫然一驚。 “怎么會...誒呀!”眼眸迷離一時失望。 “薛璞...對不起。”小狐貍暗暗哭了。 只見《瀚海錄》上寫著:“古之瀚海錄者,承天之法也,肇自天地初開,日月分明,莫不以三元五德八會之氣,充沛于天地之間....” 薛璞問道:“如何?《瀚海錄》上的字,你一個字也瞧不見嗎?” 小狐貍點點頭,薛璞哈哈一笑:“傻姑娘,看來這次你沒有說謊。”說罷把桌子上的黃酒端起來一飲而盡。 “沒事,這書上字,很多孩子都瞧不見的。” 小狐貍失落的神情溢于言表,她連連對薛璞說著抱歉,她說她自打從第一次見過薛璞的時候就知道她有《瀚海錄》了。 緊接著的案子其實一半是她提前知曉,還有一半就是想為了接近薛璞繼續(xù)查的。 而后來,她想了好多搶奪瀚海錄的辦法,于是便借此大醉的機(jī)會讓薛璞就范。 誰知反倒是自己露餡了。 看她可憐的樣子,薛璞心底憐惜,一把把她摟在肩頭溫柔說道:“千面狐貍你到底還是個小姑娘...”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