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戰寒爵直接利落地把她塞進了車中。 景程不滿更重了,三兩步追了過去,卻被下車的阿澈攔住。 “景先生,這是爵少和太太之間的事,你一個外人還是別插手的好。” 景程冷下了臉,但不等他多說什么,戰寒爵已經開了車,載著寧溪揚長而去。 景程想要提醒他寧溪今天剛見到親生媽媽發病的樣子,也沒有機會。 生怕他在氣頭上做出什么無法挽救的事,便又給戰寒爵打電話。 但戰寒爵哪里會接他的電話? 二話不說就掐斷了。 景程無奈又只好改為給他發短信。 總統府。 醫生給云夫人做完了全部檢查,掛上了輸液瓶之后,才感覺松了一口氣。 總統先生杵在這里,冰冷的眼神叫人心驚膽顫。 凌轍讓秘書將工作推后了兩個小時,他要在這里守著妻子到她醒來。 景程說的不錯,最近她發病的次數越來越多,無論是從心理學還是從傳統病理學的角度來看,這都不是什么好征兆。 等一切安靜下來,凌轍打來了一盆水,替云夫人擦拭臉上的汗漬。 這才注意到她的嘴角有一縷血跡……他小心翼翼地掰開了她的唇,以為是她咬破了舌流出來的血。 結果發現她舌尖上的血并不算多,這些血應該是別人的。 侍女這會也開始整理剛才被弄亂的沙發,以及清理地毯上的血跡,凌轍剛好往地毯那里看了一眼,貌似剛才那個挺著孕肚的女記者就站在那里,仔細回憶了下,好像她當時手臂上在流血……是她把手塞進了阿云的嘴里,阻止她咬舌么? 凌轍擦完了云夫人臉上的汗漬,倒水回來時,意外看到茶幾上擺著一個證件。 他隨意拿起來瞥了一眼。 第一日報的記者,寧溪。 剛才他的整顆心都在阿云身上,并沒有太注意這個孕婦。 現在看上去,這個孕婦模樣間像極了年輕時候的阿云……不過她懷著孕,要顯得豐腴得多。 鬼使神差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凌轍拿出了手機,等他有意識的時候,已經撥通了第一日報的總編電話。 “是我,你旗下的這位女記者寧溪,我想見一見。”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