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陰沉駭人的氣場,讓整個臥室內的溫度都下降了好幾度。 侍女一個哆嗦,雙腿一軟就跪了下來:“總……總統先生,夫人剛才還好好的,是和寧記者聊天的時候突然就……”好像在這時,凌轍才意識到房間里還有其他人。 他輕輕地放下云夫人,冷銳的視線環顧了一圈,看到寧溪挺著大肚子的時候,眉峰緊緊擰著,又把不滿對準了景程。 “你不知道你云姨的情況么? 誰讓你隨便帶人進來的?” “對不起,總統先生。” 景程認錯認得很快,他早應該料到有這種結果的,又憂心忡忡地說:“可我聽說云姨最近發病的概率越來越頻繁了,甚至出現了攻擊人以及自殘的情況,這樣下去云姨遲早會全面崩潰的,難道醫生一點辦法都沒有么?” 凌轍眼底就像覆蓋著一層暗霾,唇線繃得很緊。 一向在外人面前鋼鐵般堅毅的男人……脊背像瞬間被壓彎了。 因為他是真的無能為力。 一旁的楊醫生跟著解釋:“夫人當初受到的創傷實在太嚴重了,已經變成了夢魘,只要情緒一激動或者觸及到某個畫面,就會像現在這樣的應激反應,攻擊人還算是好的,最怕的就是無意識地傷害到自己,心病還須心藥醫,這種情況普通治療也沒用,只能說盡可能的穩定夫人的情緒。” 頓了頓,楊醫生又道:“夫人剛才聊到了什么被刺激了?” 景程攔在了寧溪的身前,道:“是我沒有和寧記者提前說好禁忌。” “滾。” 凌轍只冷冷地吐出一個字,像受傷的野獸,把其他同伴驅離自己的鎮定,獨自舔舐著流血的傷口。 孤獨,無奈,又可悲。 景程對凌轍和云夫人鞠了一躬,表示自己的歉意,然后拉著寧溪揚長而去。 寧溪臉上麻木的沒有一絲表情。 任由景程一出了生活區,就找到其他醫生替她包扎手臂上的傷口。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