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是遭遇過什么么? 云夫人眼皮開始外翻,整個人好像毒癮發作,唇色也逐漸青白,一張一合的,開始念叨著什么,不停地說著冷和她聽不清的話。 寧溪側著身子往沙發里鉆,哪怕肚子有些不便,也顧不得太多,將她緊緊地摟在懷里,雙手摩挲著她的身子,又往她脖頸間呼氣:“我在,我在這里,別怕,我會陪著你,馬上就不冷了……”景程看到這一幕,瞳孔劇烈地瑟縮了一下,心口恍然像被撕開一條口子……他最不想看到的就是這樣。 其實還有一點,他沒有告訴寧溪。 那就是云姨被找回來的時候,渾身都是傷。 身上、后背,除了樹枝的刮痕,還有很多鞭痕、燙痕,包括臉上都有一條深深的疤。 哪怕總統先生找來全世界最好的美容醫生治療,也恢復不到以往的狀態。 也正如此,云姨才會一直戴著面紗。 至于身上的傷痕,深深淺淺的,皮開肉綻,就像是好了又被鞭打,用身體的疼痛一遍遍摧毀她的信仰和堅持。 所以他遲遲不敢帶寧溪來見云姨。 母女重逢固然是好,可誰也不知道云姨現在的精神狀態還能不能受一點點刺激? 也許在認回寧溪的過程中,想到那些痛苦的回憶,她就已經被擊潰了。 畢竟,她為了保護自己,把那些噩夢都選擇性遺忘封存了……哪怕被寧溪抱著,云夫人也并沒有得到好轉,反而越來越嚴重了,咬著牙齒的動作逐漸改為咬舌,同時眼眶里染上一層猩紅,這是即將失控的前奏。 景程不敢再把寧溪留在云姨身邊,忙將寧溪拉離了沙發,改為自己扶著云姨,對寧溪說:“去拿一條毛巾塞給云姨嘴里,千萬別讓她咬舌!” 寧溪哽咽著,恨不得代替云夫人承受,跌跌撞撞去找了一條干凈的毛巾過來……她眼底已經完全赤紅,是那種想哭卻哭不出來,導致整個人處于暴躁狀態的邊緣。 寧溪正打算把毛巾塞到云夫人的嘴里,可是云夫人此刻完全失控,掙脫了景程的束縛,突然一揮手就將寧溪手里的毛巾揮落了。 毛巾掉在了地上,寧溪也往后退了一步……空氣中,此時散發著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寧溪剛剛站直了身體,就看到云夫人已經在開始咬舌了!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