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清晨的陽光傾瀉灑在她身上,暖洋洋的,她心里卻冰冷一片,后背也被冷汗打濕。 戰寒爵已經不在床側了。 他似乎最近很忙,這里只是他臨時下腳睡覺的地方。 女傭陪在床尾,寧溪也顧不得洗漱,第一時間讓她準備了紙筆。 寧溪憑著做夢時殘存的那些記憶,三兩下就勾勒了夢里的懸崖、燃燒的車子,還有尸骸,每畫一下,她都覺得心痛一下,就像冥冥之中有某種力量驅使著她記錄這副場景……女傭看著寧溪竟然在畫燒死人的畫面,嚇得變了臉色,就要喊人過來。 寧溪不聽女傭的勸阻,堅持畫完了整幅畫。 只是車內被困的那個女人的臉,她不敢畫的太清晰。 一定不是心安。 戰寒爵不是說她和慕亦寒私奔了么? 她會好好的!畫完了畫,寧溪對著畫卷發了會呆,然后撥通了景程的電話。 “我已經準備好了,請你告訴我真相!” 她要盡快了結身世的秘密。 她不能再f國繼續待下去了,她要盡快生完孩子回殷城……喬心安、外婆、兩個寶貝,他們都在等她。 ……午后,陽光出奇的燦爛,郁郁蔥蔥的樹木散發著勃勃生機。 寧溪上了景程派來的車。 阿澈不放心,又派了兩輛車緊跟在這輛車之后。 景程和寧溪在首都中心的標志性廣場匯合,這是一個非常大的展廳,也有很多游客參觀。 寧溪不明白景程帶她來這里做什么。 景程給她講了一遍有關f國的歷史,又講了一遍關于f國百年前發生的內亂,以及這場內亂持續了數十年。 直到現任的總統上任。 在這之前,寧溪從來不覺得f國有歸屬感。 她來這里更多的是把這里當成一個避難所,她需要躲在這里,保住她的孩子,也保住自己的命。 也是因此,她并沒有深刻的了解過f國的歷史。 哪怕聽人說起或者看科普片時,也只知道一個籠統模糊的概念。 此刻,聽著景程講起了f國的歷史,她才深知這個國家過往有多艱難,如今又有多繁榮,一切都歸功于那位強大的總統先生。 講解完廣場和展廳,景程又帶著寧溪去往總統府。 總統府并不對外開放,景程的父母和總統以及總統夫人都是好友,因此守衛并沒有攔著她。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