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溪小姐,安胎藥熬好了。” 午后,張柳敲響了她臥室的門,端著一碗漆黑的中藥進(jìn)來了,臉上帶著慈祥的微笑。 寧溪心里咯噔一沉,面上不顯分毫:“你先放在那里吧,我一會再喝。” “中藥涼了就不好喝了,您還是趁熱喝吧?” 張柳將中藥推到寧溪的面前。 寧溪掃了一眼安胎藥,鼻尖翕動,似乎能聞到一股很淡很淡的薄荷味,這是以前的藥里沒有的,她擠出一抹笑意:“我這會真的喝不下,我休息會再喝,放心吧,我比你更想保住這個孩子。” 張柳想了想,頷首。 她將安胎藥放在床頭柜上:“那您務(wù)必記得喝。” 寧溪點(diǎn)點(diǎn)頭,目送張柳出了房門,她馬上下床端起那碗安胎藥,那股薄荷味又加重了些,遲疑了一秒,她將這碗藥倒在了旁邊一盆盆栽里。 地面鋪著地毯,她光著腳丫踩在上面,悄然去了門口。 將門悄悄地拉開一條縫隙……門外傳來張柳和慕老太太的聲音。 張柳:“老太太,這樣對溪小姐會不會太殘忍了? 現(xiàn)在一切都沒有定論……”“你也看到了,以溪溪的態(tài)度,這個孩子就算是病胎,她也鐵定會留下,不如我?guī)退话眩椅沂盏较ⅲ腥艘獙Ω稇?zhàn)寒爵,無論是寧凱還是誰,溪溪都容易成為目標(biāo),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她遠(yuǎn)離這個漩渦,否則將來我就算是死,也沒臉去見芷暖。” 慕老太太無奈地嘆氣。 但凡這個孩子健康的可能性大一點(diǎn),她也不會這么殘忍。 可這個孩子注定有問題。 生下來就是拖累!她不希望自己百年歸老,寧溪還要孤獨(dú)地帶著病嬰……“那要不要和大少爺商量一下?” 張柳小心翼翼地問。 慕老太太蹙眉,嗔怪道:“也不知道他最近搞什么,三天兩頭不見人影,老往戰(zhàn)寒爵那里跑!我要和他說,也就等于告訴了戰(zhàn)寒爵……”“可是……”“別說了,溪溪喝完了藥,藥性應(yīng)該發(fā)作了。” 慕老太太不給張柳遲疑的借口,冷硬地吩咐。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