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眨眼之間,寧溪就被戰寒爵摁在了沙發上,動彈不得。 她不停地扭著身子緩解這種可恥的姿態:“戰寒爵,你放開我!susan是你自己趕走的……”“是你,一切都是你!” 戰寒爵宛若一頭失去理智的猛獸,不理會她的掙扎,長指沿著她的衣擺往里鉆,力度或輕或重,一路碾磨。 寧溪微拱起腰,好疼……但她更恐慌。 他想干什么? 如果他這個時候用蠻力進去……孩子怎么辦? 寧溪看到他眼底的暴躁,害怕了,立刻放軟了聲音,委屈地喊他的名字:“戰寒爵,你理智一點,我們現在不可以的,孩子……難道你忘了我們的孩子了么? 我剛出院,醫生說不能做劇烈運動……”孩子? 理智? 戰寒爵伸出一只手卡住她的脖頸:“你他媽眼底還有沒有這個孩子? 如果在乎,你憑什么拿你和他的命來賭?” “對不起,我不是……”“我聽夠了你的對不起!” 戰寒爵打斷她的話,沒有給她解釋的機會:“既然你都不在乎他了,還留下做什么? 我好心點,幫你拿掉他。” 話落,寧溪只聽到衣衫被撕開的聲音,冰冷的空氣打在手腕上,她不敢相信這是戰寒爵的舉動……他……他撕開了她的衣服,要強來么? 寧溪不可思議地睜大了眼睛,他的呼吸也越來越急促,細細密密落在她的臉上,沒有以往的溫和,讓她猶如被螞蟻啃咬。 寧溪又急又怕,想要安撫他不安的情緒,可才一張口,他就氣勢洶洶地堵住了她的唇。 小腹也在此刻傳來了一絲痛感……寧溪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嗚咽著推拒,那些控訴都像毛毛雨一樣,對他絲毫不起作用,相反,酒精的作用下,寧溪越掙扎月讓他有一種征服的渴求。 拉鋸戰在兩人之間展開,血液近乎逆流,寧溪快無法思考……她聽到悉悉索索的聲音,是戰寒爵在解他襯衫的紐扣。 寧溪看到他精壯的腰身,眼淚都快哭出來了,她不安地搖頭,求饒:“不要,戰寒爵,我肚子很疼!真的很疼……”她錯了,她不應該這個時候來招惹他。 他喝醉了啊,沒有理智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