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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海幽的話有些文不對題?    林野沒有打斷?    讓他繼續(xù)往下說。

    “你現(xiàn)在在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的境界?    所以會感覺但凡是一件搞不清的事背后都有很大的秘密。”

    “再過一段時間，你接觸的多了?    就會達到看山還是山?    看水還是水的境界。那時候，你就知道很多事，并沒有那么復(fù)雜，而是你想復(fù)雜了。”

    對于許海幽說的這番話?    方子策是深有感觸的。

    他在心里組織了下語言?    接口道：“許世兄說的有些道理，有些事并不復(fù)雜，只是我們想多了。”

    “比如...”

    他頓了頓，想著一件可以既照顧林野的面子，又能說清楚的事。

    愣了下?    指著劉丹的墳?zāi)沟溃骸氨热缯f許世兄對劉丹的檢測，其實我們可以推測出很多種可能。比如儀器壞了?    或者說檢測的不準確，但最后都認同是尸體被調(diào)換了?    就是因為其他的可能雖然有，但沒有討論的價值。”

    “人死去之后?    哪怕燒成灰?    里面的靈時也要一年之后才能消失的干凈?    這是業(yè)內(nèi)常識。常識性的事情，若是再懷疑，很多時候是自己給自己添麻煩。”

    許海幽聽到方子策為自己說話，心花怒放，點頭道：“對，方老弟說的沒錯。我們也是嚴格按照業(yè)內(nèi)常識做出的判斷。”

    不等他高興，方子策來了個但是。

    “但是，林野考慮的事，并非是常識性的事情，所以在沒有深入調(diào)查前，誰也不能說沒有價值。”

    林野全程笑瞇瞇，他是最熟悉方子策的人，自然知道方子策在反對或者不贊同一個人的時候，一定要做個贊同他的鋪墊。

    老欲揚先抑了。

    果不其然，原本被鋪的滿心歡喜的許海幽直接就愣住了。

    不知道該反駁還是該贊同。

    愣了愣，他皺眉道：“也就是說接下來，咱們要確定兩件事，一件是劉猛，一件事是四個姑娘。”

    “三個姑娘。”林野糾正道：“劉丹的詳細資料，在調(diào)查劉猛的時候，就可以順手調(diào)查了。”

    “啊，是，三個姑娘。”許海幽點了點頭，表示認可。

    隨后又道：“也就是說接下來，咱們要有人去調(diào)查三個姑娘，有人去調(diào)查劉猛？”

    林野和方子策對視一眼，道：“對。”

    “我去調(diào)查劉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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