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瑟瑟發(fā)抖的田洛洛:“……”嚶嚶嚶,為什么受傷的總是我? “什么懲罰,說吧。”田洛一臉的視死如歸。 在經歷過去漫展男廁所拍人屁股和給狼殿發(fā)‘看看j兒’之后,她覺得已經沒有什么羞恥的要求能難倒自己了。 她深吸了口氣,正準備給自己做一下最后的心理建設,就聽到顧從心輕飄飄地落下一句:“當著別人的面兒說多沒意思?” 田洛:“???” “你們倆先回去該干嘛干嘛吧。”顧從心一擺手,“等我想懲罰的時候自然會通知你。” 田洛頓時更慌了,人在面對未知的事物時總是會有種莫名的恐懼。 她覺得自己身上像是綁了顆炸彈,指不定什么時候就會爆,而且她還沒有辦法阻止! 田洛像縷游魂一樣地飄回房,只覺得自己今晚覺都要睡不好了。 郎硯不能替自己的小嬌妻接受懲罰,就只能安慰她道:“放寬心,顧從心這人我熟得很,就是平時鬼點子多了點兒,其實沒什么壞心眼的。” 田洛:“……”她是沒什么壞心眼,然而她有一肚子壞水兒! 還他媽專往她一個人身上潑! 田洛張了張嘴,卻又覺得有苦說不出,最終只能干巴巴地來了句:“你大概認識了個假的顧從心。” …… 郎硯下午叫完搬家公司后,又在校門口等田洛的間隙叫了個鐘點工。 因此當他推開房門后,他和田洛的小窩早已經被收拾得干干凈凈。 行李箱里的衣服穿得著的全都按照顏色順序在衣柜里掛得整整齊齊,穿不著的則仍然放在行李箱里,整齊排列在房間的空閑區(qū)域。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