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攀巖算是席允拿手的運動,他們在市里換了攀巖服,隨后開車到了附近專門供人攀巖的山峰,因為越椿提前打過電話所以助理早早的在那兒等待,而安全措施已做完畢。 攀巖的山峰下面是一條深潭,即便是掉下去人應該也無礙,而且身上還有繩索之類的安全措施,可即便如此助理還是心懷忐忑和小心翼翼,自家越先生清楚深淺,不會將自己置于太危險的境地,可席小姐卻不同。 她是席家尊貴且唯一的小千金,一旦她有個什么危險席家就會亂套,他擔不起這個責任,可明顯是他多慮,因為席允在攀登時候展現出來的專業性打消了助理的擔憂感。 可席允終究是輸了。 他先她一步拿到了山頂的紅旗。 依舊是以毫米之差輸給了越椿。 就像方才賽車那般。 他好像是在戲耍她。 可是她心底又由衷的佩服他。 因為他好像真的無所不能。 越椿垂著腦袋解著身上的繩索問她。 “席允,下一個比什么?” 他的嗓音很輕很淡,神情寡淡,席允竟然從他的臉上看到了冷漠,仔細想想,從認識他開始,好像一直都是他在無條件的縱容著她,任由著她的脾氣,而他從不鬧情緒。 她是不是不太懂事?! 她開口問他,“我是不是不太懂事?” 越椿解繩索的手指頓了頓,他抬眼眸光漠然的打量著她半晌才問:“你在想什么?” “好像一直以來都是我不太懂事,我有這種心理感覺,好像是我自己庸人自擾之,曾經的事情……你們覺得無所謂吧?可是……” 越椿接過她的話,嗓音篤定又令人安心道:“我從沒有覺得那些事是無所謂的事,有一句話叫做,未經他人事,莫勸他人善。我雖沒有經歷過你曾經經歷的那些傷害,可是我能夠想象當時的你有多么的無助與委屈。” “你不能理解我曾經……” 他解開繩索堅定道:“我能理解。” 席允忐忑道:“或許別人還覺得我矯情,因為我總拿著曾經的事放不下……其實……” 她有點不知道怎么解釋。 她不知道怎么說越椿才能理解。 曾經那些黑暗的記憶只是席允病情的開端誘發點而已,然后這么多年的時間慢慢的累積導致病情越來越嚴重,最后到了現在。 有些事并不是一開始就那樣。 有些傷害是長年累月積累的。 “席允,我愛你。” 越椿這聲我愛你如此的堅定。 她錯愕的神色道:“我……”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