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我睜著眼睛一直望著天花板,許久才問身側一直守著我的談溫,“席湛他怎么樣?” 談溫起身給我倒了杯熱水擱在一邊解釋道:“趙盡收了我們送過去的醫生,也沒有阻斷那邊的醫生聯系我們,他們說席先生暫時是平安的,只是還沒有清醒,依照醫生的意思是席先生再不醒過來以后就很難再醒……” 我心底一緊。 眼眶瞬間濕潤。 可是我必須要堅強。 “替我留意那邊的情況。” “是,家主。” 我想起靳默年問:“那催眠師呢?” “已經送到了警局,律師正在依照時總的意思辦,但靳默年擁有的是其他國家的護照……想要讓他在國內牢底坐穿很難,只能用一些手段將他留在這兒,讓兩國使館慢慢的談判,消磨他的耐心,也是很好的報復。” 這是變相的囚禁。 “嗯,讓他嘗嘗苦頭吧。” 談溫又提起道:“我已經派人將席魏送到了席家懲罰自己人的地方,他這五年不會再離開,五年后我會根據實際情況再考慮放不放他,按照我的意思,席魏適合待在那里。” “嗯,再說吧。”我道。 短時間內我都不想再見席魏。 談溫將剛剛倒好的熱水擱在我嘴邊,我喝了一口說餓了,談溫立即起身離開病房。 談溫離開后不久有人敲了敲我的房門,我望過去瞧見傅溪,我驚訝的問:“你怎么在這兒?你身側的這個人……怎么像葉錦?!” 傅溪身側的人我很面熟。 我突然想起譚智南前天說的那些話。 我記得葉挽姐妹都要介紹給傅溪。 傅溪挑了挑眉,“聰明。” 葉錦謹慎的喊著,“傅溪。” 她倒是比以前乖巧。 至少沒有再那么飛揚跋扈。 估計是家族的衰敗讓她嘗盡了苦頭! 傅溪沒有理會葉錦,而是直接關上了病房的門,他過來站在我面前問:“你怎么躺這兒的?我剛看見談溫了,不然我還不知道你生病了,怎么樣?你的身體有沒有大礙?!” 我和傅溪平常不怎么見面,但我們是老朋友,他關心我一兩句令人心底感激安穩。 “我沒事的,你怎么在這?”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