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席先生沒說,直接離開了。” 我興趣缺缺道:“那好吧。” 我瞪著眼睛睡不著,早晨熬的太困正想睡的時候易冷給我打了電話,“你在哪兒?” 我問她,“怎么?” “我過來找你玩。”她道。 我和易冷何時熟到這種地步了? “我生著病呢,沒精力玩。” 易冷關懷的問:“怎么?” “一直高燒不退,你自己玩吧,或者我給你介紹幾個朋友,是我在桐城的鐵哥們。” “嗯,那你給我聯(lián)系方式。” 我:“……” 易冷忽略了我高燒不退幾個字。 我將她的聯(lián)系方式給了傅溪,后者一臉懵逼的回我,“寶貝你給我的是什么玩意?” 我解釋回道:“我朋友的聯(lián)系方式,她第一次來桐城,你幫我好好的招待一下她。” 傅溪回了個ok,“有沒有好處?” 我直接沒理,心里想著席湛。 那時我不知席湛正和墨元漣見面。 …… 席湛聰明,一直聰明到令人可怕,從時笙的幾句話中已經(jīng)隱隱的猜到了一些事情。 他站在醫(yī)院門口默了許久,想起當年的那些事他心底有些感慨,其實當年墨元漣的眸中是有祈求的,他在祈求自己放過他。 席湛從未想過在當時那個如神一般的男人會祈求自己,他一度以為自己看花了眼。 他邁步進了醫(yī)院進了電梯抵達五樓,五樓的走廊里空蕩蕩的,他的病房是504。 席湛自言自語道:“膽子真大。” 墨元漣膽子大到醫(yī)院里沒有一個保鏢守著,他就不怕他們這個時候對付他嗎? 還是說他心底已經(jīng)篤定了什么? 呵,一個心理學者真的很會研究一個人的心理,他的傻白甜席太太就是這樣放松警惕的,在他一步一步的攻陷之下毫無反抗的能力,甚至不知不覺間變成他有用的棋子。 席湛推開門看見墨元漣正望著手腕上的那兩枚鈴鐺,曾經(jīng)他見過的那兩個鈴鐺還是用繩子串著的,這么多年過去換成了銀鏈。 時間太久,繩子經(jīng)不起他的摩擦。 席湛先出聲道:“好久不見。”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