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醫生給閔姜西開了外用藥,囑咐結痂之前少碰水,尤其是刺激性的東西,比如洗發露和洗碟精,能不碰就不碰。 不曉得是不是秦佔全程‘監視’的原因,男醫生態度好到爆棚,閔姜西連聲道謝,雙方相安無事的從夜診出來。 她以為秦佔沒認出男醫生,結果他出門后第一句便是,“早這么識相,錦旗都不知道收多少了。” 閔姜西淡笑著道:“醫生超緊張的,估計后半夜覺都睡不好。” 秦佔說:“能有人讓他醍醐灌頂,他就該感恩戴德。” 閔姜西道:“您是做好事不留名。” 秦佔說:“我只想提醒他,沒想嚇唬他。” 這話還真不夸張,要是其他地方的人不熟悉秦佔也倒罷了,在深城,他的名字拿出去足以辟邪。 兩人從醫院大門口往外走,路上閔姜西道:“秦先生,您要是有事的話不用送我。” 秦佔說:“我還沒到日理萬機的地步,這個時間不工作。” 他送她回家,此時已經快深夜十二點,秦佔道:“你這幾天不用來家里,先處理自己的事吧。” 閔姜西知道明天開始才是硬仗,故而沒有勉強,應聲道:“好,我明天跟秦同學打招呼。” 來時的路上兩人聊了會兒天,回去的時候,一路靜謐,車子停在萊茵灣門前,閔姜西道謝下車,往回走的時候她忽然想到,這是一天之間,她第二次從秦佔的車上下來。 怪不得人說,黑夜比白天長,這是一個注定多災多難也不同尋常的漫漫長夜。第二天一早,閔姜西如常去公司,還給陸遇遲帶了早餐,早上八點半上班,平時大家都是踩著點兒來,今天才七點多,座位處坐了七八成。以閔姜西對公司文化的理解, 必定有事。 她的第六感向來挺準的,果然坐下沒多久,有人過來告訴她,二老板讓她去趟辦公室。 閔姜西神色自然,起身來到何曼怡的辦公室門口,習慣性的用右手敲門,右手手背上貼著一大塊白紗布,原本是可貼可不貼,不貼太扎眼,閔姜西懶得逢人就解釋。 “進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