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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兒，你說這件事是誰的干的呢。”姜老夫人磕著眼睛，說道。

    楚月看她祖母一眼，見她連眼睛都沒睜開，就說道：“祖母說的是什么事？”

    “就是柔兒前夫家如今人人唾棄的事。”姜老夫人睜開眼了，看著孫女道。

    “啊？被人唾棄了嗎？那也是天理昭昭報應不爽啊，孫女這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都還不知道呢。”楚月笑道。

    姜老夫人看了她一眼，轉了話題，道：“跟言嬤嬤規矩學得如何了？”

    “祖母放心，我都學著呢，而且柔兒也都在學著的，學得很認真，言嬤嬤都是在外邊親口夸了她，以后改嫁也絕非難事。”楚月說道。

    等她回去了，姜老夫人這才看向銀婆子，笑道：“這件事要說不是月兒這丫頭干的，我還真不信。”

    先是用言嬤嬤之口為柔兒自證品行，又前后爆料出那一家子的種種丑聞，如今這般局面，柔兒雖算不得徹底洗清了自己，但和離的名聲卻也不再是見不得人了。

    “大小姐看樣子好像不知情。”銀婆子不解道。

    姜老夫人笑了笑，心里卻是有了幾分放心，孫女不是個沒心機沒城府的，這就好了。

    這世上從來就沒有什么世外桃源，有人的地方就會有事，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卻不可無。

    心機城府每個女人都需要具備，不是用去害人，而是用來自保。

    她的孫女是要進宮，這兩樣她都必須要有。

    如今這一番出手，也是叫她寬慰了許多，她也是……想收拾那一家子許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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