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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畢竟這就已經代表老鷹拒絕回答，所以下面他就轉移了話題。

    “好，既然這個你不想說，那我就不逼你，不過你總得告訴我放棄的理由是什么吧？還有，韓振天的事是不是你做的，你現在到底是誰的人？”

    面對放棄，老鷹習以為常的看了陳天一眼，就跟著點了點頭。

    “韓振天的事的確是我做的，但這次卻不是，因為我沒接到命令。”

    陳天沒有理會這解釋，而是堅持問道：“所以你說到底還是李家的人了？”

    老鷹再次沉默，本以為話題會再次陷入僵局，可沒想到這一次他卻給出準確回答。

    “算是吧。”

    陳天露出意外，因為這是他第二次看到老鷹表明立場，這讓他驚訝的同時，也更加疑惑李文遠到底用了什么手段才能讓他這樣，所以一時間他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只是下意識罵一句。

    “你他瑪……”

    陳天惱怒開口，但跟著話沒說完，他又突然停下，并改口回答：“行，人各有志，既然你有你的選擇，我就不勉強你了，不過有句話我要提醒你，希望你能牢記！”

    聽到這話，老鷹抬頭，并等著回答。

    陳天雖然不爽這一幕，但想到上次的見面，他還是把那句絕情的話說了出來。

    “之前見面，你救了蘇凝雪一命，我說過欠你一個人情，這次你來殺我，我沒動手，算是還你這個人情了，從現在開始我們兩清，以后再見面就別怪我對你下死手了！”

    說完，不等老鷹回答，陳天扭頭就走。

    因為他的目的已經達到，再加上他已經了解老鷹的目的，接下來也就沒什么好聊的了。

    哪怕他不想說這話，可礙于老鷹的堅決，他就只能先這樣。

    畢竟他和老鷹早就已經沒了關系，現在這樣就算是他最后的仁義，所以離開之后，他就沒再去想這件事。

    只是走歸走，當他快要走到警局的時候，他又忍不住再次想起老鷹，并跟著想到一件讓他疑惑的事。

    “難道李文遠忌憚我是因為老鷹的緣故？”

    陳天開始疑惑，尤其想到昨天李文遠退讓的原因可能是他的身份泄漏，現在見過老鷹，他反倒有了合理的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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